不是很能接受得了想象中的画面,兰波有些尴尬地扯出一抹笑容。
“据我所知,教授向法国政府报备的行李中,并没有这个箱子的存在。”
“唔……这就涉及到独家机密了呢,我和法国政府签署的保密合同,应该有承诺不得向我打听我的随身行李。”
红理单手托着脸颊,对他回以一个笑容。
“而且,以兰波先生现在的权限,好像也没有资格向我发问哦?”
尽管红理和兰波的关系不错,但是在法国代表在场的情况下,两人不会表现得有多熟悉。
从始至终都是一张面瘫脸的拉普拉斯自不必说,被红理耳提面命的魏尔伦,也全程一副“这家伙是谁?我不认识”的表情望着窗外。
不过,在驾驶员的视线之外,三个人以眼神发起交流。
(这到底是什么?)←兰波
(从类别上看,应该是实验动物?)←红理
因为用眼神不好表达如此复杂的意思,所以红理做了几个手势方便兰波理解。
于是兰波的表情渐渐复杂起来。
(对方是人,还是……?)
(不是人。)
魏尔伦边使眼色边指向自己。
(原来如此,那就是人。)
看见兰波了然的眼神,魏尔伦不快地扭过头。
无论过去多少年,他都无法接受兰波那写满了“你就是人”的目光。
(是不能控制自己异能的异能力者。)
红理在棺材上敲了一下。
(现在,这是我的战利品,我享有完整的支配权。)
异能力者?也就是天人五衰的成员?
兰波知道红理现在被天人五衰盯住,刚才还经历了一场凶险的暗杀。
不过根据红理的说辞,被叫做神威的天人五衰的头目已经被保尔亲手处决,那么现在装在棺材里的是谁?是天人五衰的成员,还是……?
(需不需要移交给法国?)
兰波以眼神示意。
(我们有很不错的拷问官。)
(我已经没有想要了解的情报了。)
红理摇了摇头。
(该知道的已经全部知道了,对方的首领也被魏尔伦斩首,接下来应该不会有大规模的袭击,我也可以放心和法国开展合作了。)
——这样一来,我的计划也可以推进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