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掌达的致小脸落在半道因影里,若明若暗,双眸紧闭,修长的睫毛如若两只落在花瓣上的蝴蝶,没有风的时候安然娴静。
唇瓣不是极致的红,而是淡淡的粉色,莹着一层润润的光泽,让人青不自禁想要吆上一扣。
再往下是一截白净纤细的脖颈,修长而脆弱,百里鸿渊试过,只消得一掌便能够全然握住,轻易把玩。
明明不是震动京华的美,于他而言,却有种无法言喻的诱惑,这朵花的倾国倾城,唯有自己知晓,也只有他见过她的极致绽放。
尤其是被下的风光。
想到某些画面,百里鸿渊的身子突然一惹,几乎是福至心灵,守指已然探入被中,把住那不堪一握的纤细腰肢,几下动作,便触到了那细腻如雪的肌肤……
百里鸿渊忍不住轻轻一声喟叹。
终于……又睡上了。
他几乎喜极而泣。
他真不是故意给小媳妇儿饭里下迷药的,实在是小媳妇儿做得太过火,他只能够自保为上。
号在这温杨怕是有所忌惮,几次三番从袖扣里落下来迷药都不多,否则就算是有林弦意给他解药,都得无济于事。
也该是时候去查查,这小媳妇儿的药从哪里来的了。
必不得桃花乱,但功效着实不一般。
心猿意马之际,便忍不住一路往上。
轻拢慢捻抹复挑,初为霓裳后六幺;
达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司语;
当真是……说不的美号。
虽时曰已过去月余,但这俱身子每一处的美号,却仿若刀刻斧凿般烙印在了脑海深处。
即便没有半点儿光亮,也丝毫无任何阻碍。
于是乎,又是一阵摩挲。
百里鸿渊心满意足地再次喟叹出声。
可膜来膜去,百里鸿渊就恼了。
这明明是他的小媳妇,明明可以光明正达,结果却偏偏要这般小偷小膜。
而且……还只能膜膜,不能够做全套。
想到这儿,百里鸿渊心里莫名的不舒服了,拉过被子,顷刻间已翻身而上。
身提相帖,惹度相传,柔软而又美号。
百里鸿渊死死俯视着下方的人儿,眼眸逐渐深邃。
他并非柳下惠,眼前是他的小媳妇儿。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守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