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慎言,你为什么不好好当一个小混混?!当你的刑侦队长不好吗?!这么前途无量的一个工作,你却甘愿放弃,跑来救一个被我睡烂透的女人!”
他想用心理战术攻击容慎言,拿他最重视的今夏来刺激他,但容慎言一点都为所动,道:“我父亲死前都在记挂我,因为他希望我成家立业,并非怪罪我没延续容家的香火。”
容慎言没有见过父亲,但从母亲的教育中,父亲的位置一直没有缺失过。
他已了解韩以颂的所有往事,故意笑着挑衅他:“我和你不一样,我父亲对我充满希望,他支持我娶任何女人为妻子,而你……”
反观韩以颂,两人天差地别,容慎言故意轻蔑的上下打量韩以颂,惋惜的摇摇头:“天生的可怜人,再聪明乖巧,也比不上傻瓜小儿子,亲生父亲也不要你。”
他精准拿捏韩以颂的命门,成功激怒了韩以颂,他顶着今夏后腰的枪口抬起,直直对准容慎言的眉心。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今夏的心再一次被抓紧,脑子里盘算着如何给韩以颂的伤口再来一击,不能让他指着容慎言。
但偏偏容慎言不为所动,反而很轻松的说:“身上的伤疼不疼?我亲手调教的老婆,面对敌人,从来不会手软。”
他直接看向他的伤口,那里简单包扎过,但血还在往出渗,他撑不了多久了。
韩以颂面容苍白,原本温文尔雅的书生气息,多出一份病态来:“她是捅了我一刀,可惜没有立刻捅死我,所以她今天也别想和你双宿双飞。”
他不允许!
“容慎言,你和那些卧底毁了我的事业,你以为,你就高枕无忧了?”韩以颂自信的笑,身后的小路缓缓走出一个人,竟然是许久没有出现过的郑悠悠。
她早有准备,向韩以颂报备:“韩先生,船和医生都已经准备好了,我们随时可以离开。”
原来,他们还有后手!
“容慎言,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懂搬救兵,我那么多客人,你奈何不了。”
他不是第一天干这一行,却在入行的第一天,就已经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
韩以颂向后一步,枪口又一次指着今夏,骄傲的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