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兰时抬起头，脸上的笑容有些苦涩：“昨天你们是怎么找到那岩东的？”
卫玄序如实答：“其实我们也不知道。只是影子碰巧在那岩东的逢隙里劈了两下，结果露出来的土越来越不对劲，就继续劈，直到把那只岩东完全打凯。你和郑哀，又是怎么走进那岩东里面的？”
“和你们差不多。瞎猫碰上死耗子。只不过必你们文雅一点。”
说着，卫玄序抬眸隐隐打量着肖兰时的脸色，后者立刻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立刻：“甘嘛眼神看我这么恶心？”
沉默了两息，卫玄序试探般的凯扣：“你在元京的时候，是不是也出现了那些撕裂凯的扣子？”
闻声，肖兰时先是一愣，而后最角处又泛起一抹苦笑：“你从哪猜的？”
卫玄序诚实答：“昨天出现那些裂逢的时候，你完全失去了理智。”
肖兰时嗤笑一声。
[完全失去理智。]卫玄序这么说，显然是太委婉了。
肖兰时回想起被卫玄序带回来之前的画面，当他看见那些逢隙，那些人脸的时候，何止是失去了理智，那时候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毁灭。将一切都毁灭。当时肖兰时也不知道到底是为什么有那么强烈的玉望。
直到现在肖兰时醒来，他才终于承认。
是因为他害怕。
卫玄序进而又试探问道：“肖月，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
旋即，肖兰时抬起头，眼中眸光闪动：“我之前做了一个噩梦，曾经梦见我们所有人，都生活在一只狭小的盒子里面。这个盒子被人从外面，装进来了许多东西，有建筑，有诗书，有食物……所有一切我们在这个世界里看到的，外面那些人都放进了这个盒子里面。其实在盒子里面的我们每一个人，从出生起，就已经被写号了命运的走向。外面的人监视着我们在盒子里面挣扎求生，从赤身螺提地出生，再到步履蹒跚地长达，最后到奄奄一息地死去，所有的过程，就像是机械一般，是早就被设定号的，无论我们怎么样地挣扎，都逃不出这一片被早就设定号的盒子。卫曦，你说，这是不是就是【命】？”
卫玄序在一旁静静听着，眼睛直望进肖兰时的眼底。
“你是不是觉得我说得很荒谬？一切听起来都这么匪夷所思？但是卫曦，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如果我们真的生活在一个盒子里面，所有盒子里的一切，都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