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柯旻之后,寒泽开车带着华言来到保贝家的楼下。华言刚要打开车门下车,寒泽却突然伸出手阻止他。
“怎么回事?”华言觉得寒泽的表情有些凝重,像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暂时不要下车。”寒泽阻拦华言之后将车熄火,然后暗中观察着对面那栋楼的第三层和第四层。
从昨天晚上开始,寒泽就觉得有些奇怪。暗中监视保贝的人虽然是林竹指派的,但他们的行事风格寒泽都很熟悉。林竹训练出来的人绝不会出现刚才寒泽发现的那种失误——大摇大摆地站在窗前观察着周围,在被发现后才想起来躲在窗帘后面。
这种菜鸟手法不得不令寒泽怀疑,住在对面楼层的人已经不是他的人了。对方之所以不害怕被保贝发现,只能说明他们是保贝的人。
寒泽眯着眼睛,若有所思,刚才的推论实在出乎他的意料。在寒泽的印象里,保贝依旧是那个眼睛清澈干净的大男孩,他永远和一些肮脏的东西不沾边。但是现在……寒泽有些疑惑,也许他的推断是错误的。
记得有人说过,当你将所有的不可能都排除掉之后,剩下的一种情况即使再不可能也只能是可能。
经过一番考虑,寒泽认为与其胡乱猜测,还不如直接从保贝的身上找线索。于是寒泽打开车门对华言说道:“可以下车了。”
华言感到莫名其妙:“你不打算对我解释一下吗?”华言不喜欢被蒙在鼓里的感觉,所以他希望寒泽不要隐瞒,有什么就说什么。
然而寒泽说道:“暂时还没有与你解释的必要。”
华言:“……”
下车前寒泽向华言确认,“我给你的短刀你放在身上了吗?”
“什么意思?我们是来吃饭的吧?”华言被寒泽严肃紧张的语气吓坏了,如果这里不是他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华言还真的以为自己和寒泽闯入了某个毒枭的老巢。
寒泽不说话,一双锐利有神的眼睛从容不迫地盯着华言。其实华言的胆子并不小,但他需要支持。
华言在寒泽的视线里慢慢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摸了摸腰部,这是寒泽教他藏刀的地方,然后说道:“放心吧,刀在我身上呢。”
“那就好。”寒泽想要嘱咐华言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所以现在反而无从说起。如果保贝真的要对华言不利,那么华言的身上处处都是破绽。换言之,华言根本就没有自保的能力!
思来想去,寒泽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