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大概没有哪个醉汉可以轻松地打开自家的门,所以华言收起了钥匙。
“阿泽,开门。”华言无力地拍打着门。
十分钟后,门依然紧闭着。
“阿泽,开门!”华言想要睡觉,想要躺在寒泽的怀里睡觉,他不想一直对着冷冰冰的门。
终于,门在华言坚持不懈的拍击下被打开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寒泽的神情很是冰冷,满是被人从睡眠里吵醒的不悦。
华言冲着寒泽傻笑,“抱歉,阿泽,我回来晚了。”
寒泽看着华言的眼神里出现了一丝厌恶,什么都没说,砰地一下关上了门。
华言揉了揉被撞疼了的鼻子,大度地笑了笑,然后接着拍门,“阿泽,不要生气了。下次我会回来早一些的。”
门再次被打开,但是开门的人却不再是寒泽,而是一个清纯模样的少年。
“你是谁?”华言大惊,阴沉着脸色,“你为什么穿着我的睡衣?”
少年抿着嘴不说话,一脸的委屈。
寒泽心疼地把少年抱进怀里,安慰着他,对华言却很是冷淡,“滚。”
华言是喝醉了,但是他的耳朵没醉,“阿泽,你竟然让我滚?”
寒泽不说话,一脸的冷漠。
少年则扯了扯寒泽的衣服,“他也怪可怜的,让他在这里睡一晚吧。”
可怜?华言笑了,然后越过两个人走进家里,扑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起来。不管发生了什么,等天亮了再说吧。好累。
但是天不遂人愿,华言很快就被寒泽从床上扯了下来,“想要发酒疯就滚出去,不要弄脏我的屋子。”
“我没醉!我现在还可以游泳给你看!”华言趴在地上开始甩着自己的手臂和腿。
“华言,别闹了。”寒泽的语气愈加的不耐烦。
华言从地上爬起来,然后抱着腿可怜兮兮地坐在床脚,“你背着我和别人上床,还不让我闹?”
卧室里还未消散的味道,华言闻得出来。少年脖子和胸口上的痕迹,华言也不是没看到。
寒泽蹲在华言的面前,脸上看不到一丝的动容,“我们已经分手半年了,你还这样有意思吗?我以为你早就应该习惯了。”
分手?华言不记得了,所以是不是可以不算数?
华言把头埋在双腿间,“今天早上阿泽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