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这话她心不心虚，或许只有她自己知道。
慕容音冷笑一声：“你确定？”
柜姐的脸色变得有些局促，支支吾吾地说：“真的没有了，我问了好几家店呢。”
这时，慕容音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章程？京都商业广场爱维衣是你的店吗？”
此言既出，就是个傻子也知道她在给谁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章程正迷糊呢，昨晚宿醉到现在还没醒透，但看到慕容音仿佛电话还是赶忙强打起精神应付着。
“是啊阿音。”
“你给我好好说话，阿音是你叫的吗？”
慕容音气势全开，其他几个柜姐甚至都被这边吸引了过来。
而作为始作俑者的那个年轻貌美的柜姐，此时正有些发虚。
章程？
这名字她确实没听过，以她的了解，本市的爱维衣连锁店的大老板，好像不姓章。
那就算没听过，也知道对面人的来头不小。
她心里七上八下的，还是有些惶恐的。
能来这里消费的人，基本上都是非富即贵的，而他们接受过职业培养，无论对任何客人都不能采取冷冰冰的态度。
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看不起穷大学生，换个人过来应该也是看不起吧。
“错了错了，慕容总，这么大早给我打电话，有何贵干啊。”
章程赶紧坐起，却压到身边女人的头发。
女人吃痛，感觉头皮都快被扯下来了。
但因为章程正在打电话，只能轻拍章程的后背表示痛苦。
有钱人的生活，就是这么朴实无华。
就连你打电话的时候，女人都不敢打搅你。
“我看上一款衣服，你帮我调个货。”
“调货？慕容总你别开玩笑了，调货这事你跟里边的工作人员说就行了呀，哪还能用得着我。”
章程还是没意识到哪出了问题，还以为慕容音是公主病犯了，拿自己开涮。
然后慕容音接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