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翎凤目泛红又泛着泪光,
“这就是你把朕不放在心上的理由?”
“不是,臣妾一直很担心皇上。”
玄翎苦笑道:
“你到底是担心齐宴,还是担心朕?”
盛熙颜半边身子被摔得很疼,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
靠近他,“皇上,清早臣妾给您穿了软猬甲,想着这个东西很有用.....”
玄翎怒不可揭,气得浑身发抖,咆哮道:
“盛熙颜,你心里笃定朕不会有事,是因为你只惦记着齐宴!
朕是神吗?是不死之身吗?
朕也是血肉之躯,也会流血,也会受伤,也会死。
你知道将将跑进来哭得时候,他的小手抱朕,抱得有多用劲儿吗?
他人虽小,却是真心担心朕,你呢?
甚至不如一个孩子!
盛熙颜,你没有心!
亦或者,你的心只为齐宴而跳!”
盛熙颜拉他衣袖,泪如雨下,哽咽道:
“玄郎,我心里有你,我不是故意没有先去看你,呜呜呜....”
盛熙颜也很绝望,
玄翎的痛斥和他此刻的伤心,让她自惭形愧。
两个男人她都担心,什么齐人之福,分明是两把刀。
仿佛一位母亲,手心手背都是肉,她顾了一头,另一个声嘶力竭的斥责她是铁石心肠。
盛熙颜不顾一切抱住玄翎,
“夫君,别生气了,呜呜呜.....”
玄翎脸色铁青,冷声道:“夫君?盛熙颜,你不配!”
盛熙颜心犹如是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又随着这句话,好像失了魂儿,一动不动。
玄翎钳住她的下巴,嘴角一抹讥笑,猩红色的眼眸内翻滚着凉薄偏执。
“宸妃,从此刻起,你于朕而言就是个奴才,和旁人一样。
即便你人在曹营心在汉,朕也要把你当狗一样,拴在身边。
让你想他,又见不到,惦记他,又无能为力。”
盛熙颜低头,泪从脸颊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