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熳笙助纣为虐是非不分,又毫无愧怍之心,她不说道歉,居然跑来向何漫漫兴师问罪。
做错事情的人,明明是她啊!何皎皎的死,她功不可没!
“我以为您贵人多忘事呢!还真是难为您记得精神病。”何漫漫疏懒地半倚沙发,笑容阴险,隐晦地说:“你应该知道精神病杀人不犯法吧?你说一命换一命这个办法怎么样?谁也不吃亏,这样我们就两清了.......”
“对于你来说,我们无权无势命如草芥,反正都是贱命一条。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江熳笙汗毛倒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不可置信地瞪着她。
“你敢!”江熳笙端起茶杯冲她的脸泼去,“你这个疯子!居然敢打我儿子的主意!”
何漫漫反应迅速,脸一偏躲过热茶的洗礼,看见平常人模人样的江熳笙失控,她不禁失笑。
装得知书达理,撕下面具也不过是个泼辣恶毒之人。
“午夜梦回,我姐姐有没有向你索命?”何漫漫冷着脸,一字一顿地说:“你搞清楚,是你欠我的,怎么一副来向我讨债的派头?”
“我何漫漫从来不是大度宽容之人,不可能以德报怨,但凡亏欠我的人,我一个也不会放过!”
知道何漫漫不是省油的灯,但也没有料到她如此嚣张,江熳笙气得浑身哆嗦。
何漫漫懒得和她废话,起身走到门口,动作温柔地打开门,举止大方得体,笑得别有深意。
“沈夫人,请慢走。”
江熳笙的脸色像打翻了调色盘,拿起包走到她面前停下来,咬牙警告:“你最好离我儿子远一点!否则你的公司会发生什么可就不好说了……”
何漫漫压住不飞扬的五官,扑哧乐出声来,缓缓靠近她耳边,笑着提示道:“没关系,你儿子有的是钱。你弄垮一个花千树,信不信我让你儿子给我开十个?”
话语刚落,还贴心地替江熳笙拍了拍肩上的褶皱。
江熳笙气得说不出来话,恶狠狠地瞪着她。
“不信吗?那我们就试试?反正沈家有钱,你闲着也是闲着,我很乐意和你赌一把。”何漫漫撩了撩头发,挑衅道:“敢赌吗?”
“你们何家都是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