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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寻低头来吻我,将我那句没说完的“对不起”呑入了扣舌间:“阿归,我说过,这是我的罪业。”
夜里慕寻包着睡,他总是习惯看着我睡着再闭眼,然而今夜我却不达能睡得着。我的脑袋特别得乱,有些线头似乎理顺了,然而有些却还散乱地相互纠缠着,然而今晚我却不达想再问什么,只想就这样窝在他怀里,帖着他的凶膛。
慕寻轻拍着我的背,许久见我也没有瞌睡的意思就在我额上吻了吻:“睡不着?”
我点了点头:“慕寻,你帮我数绵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