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的冲劲儿大,被这般突然打断,来不及收回势头,力量反冲,顿时整个人朝后栽倒过去,脑袋直接磕在了地上,流出了鲜血来,好在只是外伤,请了郎中包扎过后,便止住了血,不过到底伤在了头上,想来之后好一段日子都不能再这般的横冲直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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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阿爷家此刻乱作一团,唯独李氏带着一双儿女,待在袁氏的偏房里,不去掺和外面的闹剧。
辛县令给了曹县尉五天时间,彻查许市令和褚仁的案子,这五日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若是查什么悬疑大案或许不够,可查许市令和褚仁这种目标明确的贪污受贿案,时间倒也还算充裕。
许家和褚阿爷两家人,还不等衙门里的官差们使上什么手段,稍微一吓唬,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五一十的全都交了底。
再对应他们交代出来的商户,一一去查证,见到官差登门,这些商户就没有不心虚的,更何况还有不少当初这银子便孝敬的不情不愿的,如此这般人证物证齐全,便是许市令和褚仁再想抵赖,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当第六日,褚仁再次被押上大堂,看见辛县令面前放着的一摞摞罪证,和同样被带到堂前的那些商户,他就知道自己完了。
证据确凿,这日的升堂十分顺利,许市令是在户部登了名字的官员,对他的处理,需得上报户部,可褚仁却不需要,辛县令当堂便宣布了对他的处罚。
“褚仁,永和二十九年举人,行贿朝廷官员,谋取市啬夫一职,以权谋私,利用棺材铺为掩护,强迫、威逼利诱商户以高价购买纸钱,行受贿之实,多达近千两。
又联合手下王五、赵今两名市卒,伪造账本,贪污褚记丧葬税款百余量,当场被擒人赃并获。
褚仁贪赃枉法,滥用权力,依大乾律例,判免除市啬夫一职,,没收一应家产,秋后问斩,三族流放千里,其妻李氏举证有功,特赦妻子、儿女三人免于刑罚,另有年幼侄女……”
褚仁还在大牢中的时候,便已经料到了自己的结局,他收孝敬一事儿可大可小,毕竟市啬夫算不上朝廷的官员,可设计褚义的事儿,如今被定义成了贪污税款,凡是涉及到赋税,那必是大案,他深知自己事难逃一死的。
只是心中一直有一事不明,曹县尉或者说辛县令,究竟是为何能对他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