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县令倒是没有问及李氏作证一事儿,而是问道:“李氏,你为何要替褚老板夫妇作证?褚仁可是你的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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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抬头迎向辛县令探究的目光,随后又快速低下了头,纵使她并未说谎,可此时还是没来由地有些心虚,或许在外人眼里,无论她如何解释,这般举动也都会给人留下个背信负义的印象。
“回大人,褚仁虽是民妇的相公,可民妇,民妇却见不得他,见不得他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所以,所以……”
李氏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心虚作祟,说到后面竟直接没了声音,书房内顿时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就算不抬起头,李氏也能感受到,书案后坐着的那人,投向自己的灼灼目光。
随后像是认命了一般,李氏吐了口浊气,声音也一下子镇静了下来:“大人,民妇,民妇实在是害怕,民妇还有个年迈的老母亲需要侍奉,她这辈子只有民妇这一个女儿,民妇还有一对年幼的儿女。
民妇不信这世上有不透风的墙,纸是包不住火的,民妇只想带着一双儿女和老母亲,平安地活下去,不想哪天被牵连得丢了性命,与其战战兢兢地度日,还不如民妇自己来。”
说到这,李氏抬起了头,看向辛县令,壮着胆子道:“大人,夫家自搬到县城后,便也开了一处叫褚记的棺材铺子,家中公婆不识字,也并不懂得做账,又不能请来外面的账房先生,这铺子的账目便一直由我来打理。
这铺子明面上是做棺材和纸钱买卖,可实际上却是褚仁用来收受贿赂的掩护,棺材自打刚开业的时候进了三口放在铺子中,便再也没动过。凡是有求于褚仁或是被他找了麻烦,要送孝敬的,便会到铺子里来买纸钱,普通的黄烧纸,轻则一两银子一刀,重则五两银子一刀。”
“啪”的一声,辛县令的手重重地砸在了身前的书案上:“五两一刀,他好大的胆子!
李氏,你今日之话,可有证据?若是胆敢有半句谎言……”
不等辛县令说完,李氏便连连保证道:“大人,民妇今日所言,绝无半句虚假,褚仁利用那棺材铺子收的买一笔银钱,哪年哪月哪日、何人所送,又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