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梧风神色坚定:“我爱的始终是你这个人,在你没有恢复记忆时,我也不会强
()求你跟我举办婚礼。”
傅岑听到这番话(),心里暖烘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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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开始主动寻找记忆∷(),让沈思故把他以前的东西拿给他看,一起去曾经走过玩过的地方,沈梧风还带他见了失忆这期间认识的人。
师父向文博提前得知傅岑要来,准备了一大桌傅岑爱吃的菜肴,学徒帮着搭手,迎着师哥、师哥夫进屋。
向文博端着清炒莲藕从厨房出来,瞧见傅岑笑侃道:“改明儿都要结婚了,在师父家怎么还这么拘谨。”
傅岑眨了眨眼:“师父?”
虽说看到这位老人时,他确实觉得有些熟悉。
向文博察觉到不对劲,皱起眉,看向沈梧风,沈梧风解释道:“傅岑失去了这两年的记忆,我带他来看看能不能让他想起点什么。”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失忆了?”
向文博将手在围裙上擦了擦,让学徒过来陪傅岑聊聊天。
扈知秋也不知道说点什么好,只能说起自己的近况:“我妈的病情已经稳定了,至少不会再恶化下去,如今我靠直播画画也有点名气,能维持生活和医疗费,欠师哥你的钱拖了两年,我下午就去银行转给你。”
因为那些事,导致他的关注度本身就很高,直播做起来不是多大难事,只是母亲的治疗费太高,所以存了两年才存够钱。
“欠我的钱?”
“是的,当初我妈没钱治病,我找你借了五十万。”
傅岑张圆了嘴,他啥时候这么有钱了?
趁着扈知秋起身收拾桌子的空挡,傅岑拿出手机偷偷百度了下他的名字,出来很长一段相关搜索,其中跟舒记笙的词条并排在一起的出现在第一个。
傅岑点进去看完,心里又气又怒,他不敢想这种事发生在一个十几岁的小孩身上,该有多绝望,顺便搜了下舒记笙的下场,才好受些,至少恶有恶报,但那些作恶拍视频、欺负扈知秋的那些人呢?
这事不好拿去问扈知秋,无疑于重揭人伤疤,傅岑挨到沈梧风旁边,沈梧风见他靠过来,目光柔和:“怎么了?”
傅岑询问:“欺负扈知秋的那些同学呢,他们没有受到惩罚吗?”
虽说有未成年保护法,这种事又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大概率就这样不了了之,但傅岑还是有些不能接受这种结果。
沈梧风道:“他们被送去了少管所,在少管所遭遇了曾经跟扈知秋同样的事,不堪受辱后捅死了人,对方父母有点权势,那些人都关进监狱里去了。”
未成年并不能成为犯罪的保护伞。
傅岑心里的气这才散去,在师父家里吃得饱饱的,一个下午师父都在指点他画画,傅岑跟师父相处时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