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环抱住他的腰,他的腰很细。
“宴舟真好。”
她明明已经二十六了,现在真的像一个十八少女一样无知。
她瞪大了眼,时至今日,她才头一回知道,口口该是什么样子的。
贺宴舟看到了她的吃惊,轻笑一声,掀开被子沉沉压了上去。
他伸手探了探,抬眸看她,有些吃惊,秦相宜眨了眨眼,有些娇羞。
他的手还在她腰间,上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把人抚慰得要化在他的怀抱里。
姑姑在宴舟怀里,真的很小一只。
秦相宜手指隐没在他发间,咬着唇以免叫声泄露,她的脸颊蹭着他的头发娇吟出声。
贺宴舟停下手上动作,撩开她散开的头发,贴近她唇畔厮磨着,以情人间的呢喃语气道:“姑姑,这样好不好?”
随后只有顺着他的话含糊不清地:“嗯。”
第二日一早,秦相宜揉着酸痛的身体起床,今日除了要去公婆面前敬茶,还要进宫谢恩。
事儿还多着呢。
贺宴舟早已穿戴整齐,精神抖擞。
她翻了个身,扶着腰从床上起来,被面上痕迹明显,贺宴舟见状愣了愣。
秦相宜循着他的目光也扭头看了过去,也愣住了。
若是前后两人差别过大,干涸已久的身体重新破裂出血,也是有可能的。主要是,上一回成婚的时候,裴清寂拱了很久才拱进去,拱进去了她也没有丝毫反应,到早上起来,被面上也没有出现任何痕迹,秦相宜都险些陷入自我怀疑了。
她此时望向贺宴舟,有些羞涩地笑了笑。
贺宴舟脸上表情变化,不是惊喜,是无奈。
他伸手将秦相宜的头按进自己怀里,大拇指摩挲她的耳,他一边抚摸她,一边安抚她道:“没事,他欠你的,我以后给你补回来。”
那废物男人啊,让相宜白白浪费了多少年。
他已经等不及要去大理寺折磨那个男人了。
秦相宜依偎在贺宴舟的胸膛里,只觉得他温柔极了,真不愧是世上最好的宴舟,是她的夫君,也是官员之楷模、百姓之希望。
瞧她现在粉面含春、一脸餍足的模样,必是吃爽了的。
贺宴舟给她套上衣裙:“母亲那边叫我们不用去了,直接进宫谢恩就好。”
说完,他又凑她耳边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