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震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黄瑞深呼吸了一下调整情绪，“我无意间看到殷世韩说雯雯死的时 候还怀着孩子。当年雯雯案子宣判的时候我在现场，这么重要的信 息却没有公开，我觉得不合理，我找人去查了当年的档案，法医档 案上也没有写，我的怀疑越来越重，既然是从殷世韩那里听到这件 事那么就从殷世韩开始查。”
池震接着他的话说：“你想要接触殷世韩就只有殷菲菲这一条路可 以走。”
黄瑞愧疚地说：“她人没那么坏，对她的关心也是真心的，仅此而 已。”
池震问：“当年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黄瑞坚定地说：“所有，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池震说：“请你把当年的情况再详细的告诉我。”
黄瑞相信池震一定是发现了什么，毫无隐瞒地说：“那天我有考试 ，雯雯也要上课，下午3点之前都没有跟她联系过，3点多的时候我 给她打电话说晚上一起吃晚饭，但是她说池妈不舒服，她要回家照 顾池妈，我那天差不多5点钟的时候就送雯雯回家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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