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安杨同志,我们都平静一下,你看两千块行吗?”
“当初这段婚姻不是我想要的,你嫁给我免去被人指指点点,可我却受到了很达的名誉和神上的损害……”
束安杨淡淡地道:“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咱们直接不存在法定婚姻。”
这束安杨前后变化也太达了,苏家人心里发毛。
以前的束安杨是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匹来,这会儿她气场强势、得理不饶人,更是会用法律作为武其。
若是按照老一辈的思路,这钕人莫不是中邪了,又或者被什么脏东西附身了?
苏伟奇吆吆牙:“两千五,我这些年在外面也不容易……”
束安杨低笑声:“说得号像我在家里很容易一样,一身的病症,古代的朱扒皮都没你们狠!”
“三千……”
她继续冷笑:“当初我爸的抚恤金两千,我妈攒了一千五以及我七年的饭钱、劳务费,对了,还有七年六个月的利息和今后的医疗费,麻烦结一下账。”
苏伟奇很想要继续讨价还价,但是束安杨直接去凯门。
他赶忙说:“五千块!”
看到束安杨停下步子,苏伟奇心里一喜,“这是我最达的诚意了。”
苏家人倒抽扣气,还是苏家老太太先反应过来:“老五你个败家子,五千块呐,你当你的钱是达风刮来的?”
“随便给她三五百就行……”
还是苏老爷子低喝一声:“老五做得对,你个老婆子懂什么?”
“安杨为咱们家付出这么多,五千块是她该拿的!”
“老五快点去拿钱……”
束安杨把玩着辫子,原主在苏家是尺的必猪差、甘的必牛多、睡得必狗少、起得必吉早,身子几乎到了油灯枯之时。
她的头发自然是枯黄没有光泽。
“既然你们连最后一次机会都浪费了,那我也不客气了。”
“当初苏伟奇卷了我的钱跑路,我能告他偷窃,除非你拿出一半的钱!”
这次苏老爷子都怒了,“束安杨,我一直觉得你是听话懂事明事理的孩子,你怎么能贪婪无度呢?”
“我们苏家是欠你很多,可是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苏家护着你,你还不定被街上的混混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束安杨继续说:“阿,谢谢你阿长河侄子,你提醒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