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丧…他无所谓。
只是他师父、义父,纵使他对他的感情再复杂,他也承认夏士诚于他有大恩,那些旁的仇恨纠葛…人终究死了。
他们父子情分一场,他理应为他守孝一年。
穆晏华的情绪缓下来,又看着低着头不敢动作的宁兰时,无端想起自己从前还没爬到够高的位置时,即便有再傲的骨头,也得自己亲手打断了去当狗的那段日子。
“……太子殿下。”
穆晏华语调随意:“喜欢抓着什么东西的话,下次可以抓着臣。”
宁兰时第一时间没吭声。
穆晏华:“嗯?”
宁兰时其实不喜他这训他的姿态,但不得不求全:“不小心抓伤厂公了,厂公会把我手给砍了么?”
穆晏华:“……”
他觉得好笑,哼笑了声后,今天糟糕透了的心情终于彻底见晴:“就你那猫挠儿似的力气?”
宁兰时:“?”
他觉得这句话比穆晏华摸他脖子还要羞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