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着:“哦,难怪我感觉有种跟你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他接着说:“而且我从来不认为年龄会阻隔两颗心的靠近,现在都解放了,他们也开明的很,相信会尊重我个人的意愿的。”
他能感觉到胸前的她默然颔首,手指轻轻抿捻了一下她垂下的秀发,说:“你性格其实挺豁达的,也很能看得开。”
她说:“是吗?看不开又能怎么样呢?我曾经也很执着,后来慢慢的悟出:除了执着的活着,其它的都不重要。也曾以为自己再也不会去爱了。”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淡淡的忧伤。
他说:“千万不要那样想,现在我到觉得,突然间长大了好多,回想以前,时过境迁想留住的美好事物太多了。所以啊,我们每一分每一秒都要认真的过。”
她说:“嗯,我喜欢听你这样说,认真的过。像吃甘蔗一样榨尽里面的甜汁才释怀。”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松和满足。
他说:“嗯,希望这场仗快点打完,细心一点去发现,生命始终是美好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对和平的渴望和对生活的珍惜。
她说:“有时,我以为眼泪会洗刷掉曾经的不愉快,但我错的很离谱,一些事情可以掩盖回避,但其实一切都孤独地含笑在原地,只是,爱,从未离去。”
“哦,在哪呢?”他现学现卖的明知故问。
她知道,他是在故意逗她开心,让她忘记过去的不愉快。她轻轻地笑了笑,掐了一下他的手臂说:“你这个调皮鬼,就知道逗我开心。在心里,在这座小祠堂里;在战火纷飞的这个国家;在空气里……”
半天没听见他应声,她立时警觉地坐起来摇他:“不能睡的,你不能睡,快醒醒。”
黑暗中他觉得自己眼皮真的睁不开了:“我好困,就睡一下,嗯,没事,闻着这样的香气走了也好,口好渴。”说完后身体逐渐失去了重心向左侧倒去。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疲惫和无力。
她使劲地摇他,但他已经半昏迷状态了。她快步出了小祠堂,外面依然在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了。黑漆漆的她不敢走太远,在地上摸索到一片大的树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