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宴礼的身体已经快到极限, 而祁渊凛说完话就从后面抱住了他,把下巴垫到他肩上,呼吸间一股热气拂过他的脸颊。
轻轻的, 好似羽毛, 却让他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一点,何宴礼就忍不住要挣开, 但那样的话, 暴怒之下信息素势必会一发不可收拾, 就相当于明明白白告诉祁渊凛他就是在易感期。
“没……没有。”何宴礼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我的易感期……还早着呢。”
“原来是这样啊。”祁渊凛嘴上说着,抱着何宴礼的两条手臂却越收越紧,他早已经感觉到何宴礼的身体有多僵硬,那脖颈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见。既然对方死不承认, 那他就逗逗他。
房间里落针可闻的安静,头顶的灯泡好像是要坏了,偶尔会闪烁一下。何宴礼听到了清晰的吞咽的声音,然后他的耳垂就被叼住了。
为什么要用“叼”来形容呢, 因为祁渊凛实在太像一头危险的野兽。
他用他的牙齿暧昧地磨着何宴礼的耳垂,不紧不慢, 细细地轻柔地, 仿佛要一点点地品尝他的每一寸皮肉,一点点地把他给吃干净。
何宴礼体内的信息素被撩拨地沸反盈天, 他绷紧的心弦禁不住地乱颤,想叫祁渊凛滚开,但连话他都不敢说了。
殊不知他越这样,祁渊凛越肆无忌惮,他的右手抚上了何宴礼的腰, 当做玩具一样掌控在宽厚的手掌中,而后又意乱情迷地探进了何宴礼的衣服里,试图穿过皮带往下摸索。
“祁渊凛……”何宴礼实在忍无可忍,但他还没怎么挣扎,祁渊凛却已经松开了他。
一瞬间,冰雪信息素像是开了闸的洪水汹汹涌涌地从腺体流淌出来。
祁渊凛的眼底浮着一层亮晶晶兴奋的色泽,他看着何宴礼,眉头蹙紧,眼神凌厉凶悍,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不过他只觉得像是一只被惹毛的还挺可爱的小兔子,那脸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的水蜜桃,红润的嘴唇上被他自己咬破了,渗出一点血珠。
祁渊凛的目光停在那粒血珠上面,好想给他舔去,他的脑海里不禁回想着这张嘴亲起来多甜多软多令人回味不穷。
下一刻,他便猝然抓住何宴礼的手臂把人往卧室里带。这是他惦记觊觎又得不到的人,既然老天给了他这样的机会,那当然就一个字“干”,多犹豫一秒钟他就是个傻瓜。
更何况刚刚在挑逗何宴礼的时候,他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