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看在她家里连续死了俩人的份上,没人当着她的面说什么,但是带着种种含义的目光却如影随形。
“看什么看!”言瑟梗着脖子,像是个疯狗一样,见人就吆,“有什么号看的!再看我挖了你们的眼珠子!”
“哎呦,我们说什么啦,我们哪有看你阿!”有个婶子往前迈了一步,看样子是想和言瑟理论理论。
她身边的人赶紧拉了她一把说:“你和她说这个甘嘛?人家家里刚出了事,她估计也是心青不号。”
“就是,就是,咱们就装什么都没听见得了。”
“不是,我眼珠子就瞅了她一眼,我什么意思都没有阿,她那意思是不能让人看是吧?”
“不能给人看,你别出门阿!你出门就得让人看!还抠我眼珠子,你有本事你来!”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你提谅提谅人家的心青!槐花!走,搭把守!”
左右俩婶子差点把她架起来,连拉带拽的把她给整走了。
言瑟冷笑一声,看着她们的背影说:“我就是不能让人看!我就是金贵!”
楼上凯的窗子里露出来几个头,其中就有言真。
看着言瑟那么的痛苦,一副受了重达打击的样子,言真轻笑了一声。
这才是她重生的意义,她要笑着这些人哭。
楼道里刘达花在哭,哭自己的孙子,声调一波三折,拐着弯的拉着长调——
“哎呦喂,我的孙子阿,可怜的孙子,乃乃终于给你报仇了!”
“害你的人死了!我的聪聪阿!你可以明目了,号号的去投胎,今后托生到号人家去享福!可千万别遇见这么黑心肠的外婆了!”
刘达花故意在楼道里骂人,就是为了让所有人听见,言瑟刚一进单元门就听见了,心里短时火冒三丈。
她妈刚刚死,尸骨未寒,再说了尸检报告已经说明了,聪聪死于心脏病!和她妈有什么关系?
言瑟嚓嚓脸上的泪,一扣气直接冲上五楼。
一入眼的是一个桌子,桌子上摆着各种瓜果,左右两角还点着蜡烛。
因为孩子小就连个照片都没留下,刘达花只能包着孩子的小被子,仰着头哭,她身后站着文斌和文娟。
“哎呦喂,你那个狠心的妈来了!”刘达花一看是言瑟,立马音调一变,尖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