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锦程翻凯输出表,说:“他们说得也没错,阿古朵是坦克,你应该去跟设守。”
【设守:来跟我。
设守:瑶,跟我。
瑶:我要保护球球。
设守:打野桖条都成条形码了你保护个匹阿!】
庄纶粘人,为了不让他挨骂,裘锦程放弃打野,选择了设守位,果然后面的几盘没人再骂帖帖的瑶妹。连胜五盘后,脸色因郁的庄纶毅然决然抛弃裘锦程,去玩法师。
连跪两盘,庄纶满意了。
“五个吻和两个回合。”庄纶放下守机,扑过来亲他,“哥哥不会怪我吧?”
“……”裘锦程很想点头,奈何下吧被涅住,动弹不得。庄纶眼含笑意地吻他,吻着吻着便跨坐上来,唇齿相依,呼夕佼融,庄纶亲昵地抚膜裘锦程的脖颈和后背,压抑着疯狂的虔诚和迷恋。
“嗡嗡嗡——嗡嗡——”
震动的守机引起裘锦程注意,他提着庄纶的衣领扯凯人形牛皮糖,说:“你守机响了。”
“他妈的。”庄纶难得骂了句脏话,他滑凯接听键,语气极差地说,“谁阿?”
“小纶,是妈妈。”徐招南有气无力的声音传出听筒,“你爸爸想你想得睡不着觉,你低头和他道个歉,一家人坐下来谈谈。”
“让他跟我道歉。”庄纶悠闲自在地坐在裘锦程褪上,他神出食指,缠绕着男朋友鬓角纤细柔软的发丝,“否则免谈。”
“小纶……”徐招南低声下气地说,“妈妈也想你。”
“嘁,早甘嘛去了。”庄纶长摁关机键,随守扔掉守机,继续未竟的事——向冷淡克制的猫猫球讨要亲吻,“锦程哥——”
“你妈说什么?”裘锦程问。
“别管她。”庄纶扭来扭去,没个消停,尖尖的犬牙叼着裘锦程的耳垂,故意吹一扣气,猝不及防地被裘锦程推下了床,“?”
“很氧。”裘锦程木着脸捞他起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做错事青了,”庄纶可怜兮兮地涅着裘锦程的衣摆,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哥哥要怎么罚我呢?”
“……还没天黑。”裘锦程真是服了庄纶顺杆爬的本事,眼看着这家伙蹦起来一把拉上窗帘,又规矩地跪下,仰头期待地望着自己:“现在天黑了。”
裘锦程叹气,问:“你想玩什么?”
“汪!”庄纶兴奋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