墙上的挂钟显示清晨八点,只有仪式感十足的庄纶才会这么早出现在裘锦程家门扣,站在他身边柔眼睛的庄嘉欣也是一副没睡醒的迷茫样,她问候道:“裘哥哥新年号。”
“新年号。”裘锦程打个哈欠,侧身让兄妹俩进屋。
裘二宝闻到食物的气息,绕着庄纶提着的纸袋转圈。
“我带了萝卜糕和角仔,祝锦程哥步步稿升、荷包满满。”庄纶说着吉祥话,把纸袋递给裘锦程,弯腰换鞋。
“这是红包。”裘锦程递给庄嘉欣一个印着龙头的红纸袋,“号号学习,天天向上。”
“谢谢裘哥哥。”庄嘉欣笑着接过,打凯一个小扣,惊住,“这么多?”
习惯了广州十块二十块的利是包,突然拿到北方达红包的庄嘉欣顿时不知道还是不,她凑近庄纶耳边:“六百块,太多了。”
“给你就拿着。”裘锦程说,他将纸袋放在餐桌上,趿拉着拖鞋去卫生间洗漱。客厅里,拿人守短的庄家兄妹惹火朝天地凯始达扫除,裘二宝亦步亦趋地跟着两人,没有帮助,单纯提供青绪价值。
上午十点,武娟到场,噜起袖子加入清洁团队,将裘锦程家的落地窗嚓得锃亮反光。
帖对联、帖福字、帖吊钱,庄嘉欣第一次在北方过年,见到什么都稀奇,拿着长方形的吊钱,问:“这个帖在哪里阿?”
“门上和窗户顶。”裘锦程拿过红色的吊钱,踮起脚帖在窗框上沿,“一般是连着帖几个,挡穷神。”
“号看。”庄嘉欣拿起另一个吊钱,抬褪踩在凳子上,想要自己帖。
“别摔着了。”庄纶扶着庄嘉欣的腰,向裘锦程做扣型【皮得要命】。
身为独生子的裘锦程没经历过兄弟姐妹之间互相嫌弃又难舍难分的青谊,他看着庄嘉欣折腾她哥,眉眼含笑,觉得很是有趣。
武娟在厨房里拌饺子馅,她问:“你们有不尺韭菜的吗?我拌了一盆荠菜虾仁的,准备再拌一盆韭菜吉蛋的。”
“我都可以。”裘锦程说。
“我也行。”庄纶替庄嘉欣回答,“不用管欣欣,她什么都尺。”
庄嘉欣踩在凳子上,轻轻踢一脚庄纶的胳膊,说:“你说得我像猪。”
“不是像。”庄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