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地差别一出来,还闹出一个顶有趣的现象。陈关的男人渡江去朝安城找温柔妹子,朝安城的男人也渡江来陈关找热烈姐们儿。后来传到寻常百姓家里,两个渡口的女人,隔着江面你骂我我骂你,都指着对面说人青楼里的姑娘偷自家的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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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官且乐了,哪里有说人家青楼姑娘偷人的道理的?
陈关的青楼女人管你骂不骂,她们自在自己这条巷子里过活,就是大白天的也能站着招呼客人,娉娉婷婷的涂脂抹粉,这么齐整的,可不就是一道别处不可见的“绝色”?
青楼买卖已经在了,小赌怡情似乎也就在情理之中。
从秦木头身边溜走已经不容易,在他钱袋子上打主意这种事儿凌言自然也不可能做。几条街走马观花浪下来,更临近中午肚子空空,这时候才有些后悔从秦庄身边跑出去。秦木头是抠门了那么一点点,不过人家好歹管饭啊!
这么一想,人已经晃到了赌坊门前。他自腰间取出一两银子拿在手中掂量一番。只怕秦庄也没有弄明白,之前在船家那里抖回钱袋子的一两银子,是怎么给不小心抖进了凌言袖口里兜着的。
掂量完了银子,他那长而带翘的眼睫毛跟着眨动的眼睛扑扇了一下,大咧咧地进了赌坊。唉,秦木头什么都好,就是心眼儿太实!
等到凌言再出来的时候,怀中已赚得满盆金珀,他见好就收,趁着庄家还没有人秋后算账赶紧开溜。出了赌坊大门,望过去除了一溜烟花枝招展的女人们,最醒目的还算作青石板上坐着的好些算命先生。
小巷鱼龙混杂,自然的还算命。
巷子最外头青石板上坐的好些算命先生,老的少的,男的女的,有瞎着一只眼的,也有不能说话哑巴的,当然更多的是好胳膊好腿啥事儿也没有的。
他赢了钱本是下意识就要走,那边算命的忽然传来了动静。
靠着自己所在位置左边儿不远,一背着包袱的外乡人坐在摊子前面,一个老头子摸一把自己胡须,整出仙风道骨的风范来,若不是这街道背景实在磕碜了点儿,真就能唬住了人。
老头子皱了眉,在给外乡人看手相,边看边连连点头,好似满意地很,忽然面上一沉:“这,本是大富大贵的好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