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祁欢这话,徐念显得很是诧异,显然她没想到祁欢居然直接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做,无疑是加快了自己离开的速度。
“祁欢,你就这么有把握?”
徐念面上不无讥讽,“还是说,你是打定离开永安王府了?”
“我只问郡主,明天是否有空?”祁欢答得一板一眼。
哪知徐念不过是冷淡吐出两字:“没空。”
“哪有那么多废话,明天正常比,徐半甲要是输了,带着军棍来报我,我要他好看。”
“至于祁欢你,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了,什么时候修理你。”
她对待祁欢,完全是以军中的姿态,像是对待自己的下级。
徐半甲在一旁听得汗流浃背。
虽然自己不可能输给祁欢,但徐念的话就像是悬在他头上的一把刀,时时刻刻提醒他,不能有片刻的松懈。
祁欢心中憋着一口气,对徐念的话也只是板正回道:“说话算话。”
不待几人有回应,只和徐三七打了招呼离开。
徐三七听他们姐弟俩这剑拔弩张的样子,真是实在无语。
他笑对徐念道:“郡主,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和世子是一对仇敌呢。”
“徐叔。”
徐念脸上无比认真,看着祁欢离去的背影,眼底的深意叫人琢磨不透:“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我的杀母仇人。”
“如果没有祁欢,母亲不会死,我也不是没娘的孩子。”
徐三七的眼眸垂下,在永安王府,曾经是不被允许提到王妃的,那是一段叫人伤心的回忆。
“郡主,事情已经过去这么多年了,而且小世子不也失去了母亲吗?”
他们所受到的伤害,从理论层面讲是一样的。
而且祁欢失去的不仅仅是母亲,还同时失去了自己的父亲永安王徐武阳。
当然,如果那具身体里的,是曾经的祁欢的话。
然而徐念只是道:“像他这样,可没有念着永安王府的好,更没有觉得父亲和母亲在他这里有什么特别的意义,我这个长姐,在祁欢心里同样如此。”
他们不再谈论这个悲伤的话题,徐三七转而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