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不近,瞧见了三个眼熟的学子聊着天。
林槐夏有心想上去打个招呼,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不料被胡莲莲抓住手腕,神神秘秘地说道:“前面那三个有两个好像是我教过的学子,槐夏姐,我有点好奇她们在说些什么,我们边上听听,行不行?”万一说了点什么关于厨艺上的不足,就能在练习的时候精进。
胡莲莲执教这么久,还没有私下里碰见学子们聚在一起评价她的厨艺教学怎么样,一般来说,她平时都很忙,林清和把青山小食堂与定江县各个酒楼食肆合作,定下商契之后,执行人都是胡莲莲,还真没什么时间课后去听学子们弟子们都说了些什么。
前段时间是胡莲莲难得的悠闲时刻,就这,她还要时不时去检查一下街上开摊的学子手艺怎么样,根本没空闲逛。
面对胡莲莲的恳求,林槐夏不忍拒绝,点点头应下了。
两人走到一处张小花她们看不见,声音又能很清晰地传来的隐蔽角落。
“槐夏姐。”胡莲莲头一回干这种事,还有点紧张。
“嘘。”林槐夏食指伸至唇边,制止了胡莲莲,压低嗓音,“小声点。”
偷听这回事,林槐夏也没干过,心里感觉很刺-激就是了。
“真可惜,在外面随便浪的日子就要结束了。”听起来像是云果的声音。
“没什么好可惜的,云果你们的课业做完了吗,我还差一点抄写。”张小花问道。
“什么,有课业!我记着是没有的啊,不会是女子学院的吧,厨学院怎么可能有课业呢?”云果神情慌乱,葡萄似的眼珠子转个不停。
明显是个不听讲的学渣典范。
胡莲莲一听这话,眼神即刻凶狠起来,她分明嘱咐了好几遍课业,她磨磨牙,厨学院也要识字看菜谱,看商契,和人打交道,不识字怎么想的。
一个半月,课业都丢到后脑勺了。
林槐夏忍俊不禁,这就让她想到了兄长,小时候也这样,课业留着最后两三天才写,有些时候连夜点灯喊着白琅月一起写。
“每个学院都有课业布置下来,云果。”秦墨书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他蹲在推车下面,修补着破损的部位。
云果的这部推车是他的第一个作品,有不少的地方当初没做好,以至于经常出问题。
“啊?那我可怎么办啊,我都不知道小胡先生留下了什么课业,我要找谁去问啊。”云果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