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琅月幽幽看着走过来开门的了林清和,神情委屈怯怯,像是林清和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
“收起你的表演,还是你想今天晚上睡在外面?”林清和推着门,扭头看着犹在兀自表演委屈的白*绿茶*琅*小白花*月。
还不等白琅月回答,林清和转身准备关上房间门,白琅月立刻变了表情,急忙钻进林清和的房间内,温和地朝林清和笑着,“怎么会呢,小师兄,我和你一起睡惯了,一个人睡觉总是失眠。”
林清和没有回答,默默关上了门,这话叫他怎么接,总觉得接了话,后续会变得很麻烦。
今天晚上他想说完事情,睡个安稳觉。
白琅月先林清和一步,脱了外衫,躺上了床。
林清和合上门转身后,一眼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小师弟,秀色可餐。
速度为什么这么快,林清和有一瞬间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关门的时间好像没有很慢吧,就那么几秒钟吧,再加上发呆的那么几秒,加加减减,也就七八秒吧,怎么就脱了外衫,躺上了床。
一定是他关门的方式不对,不然怎么会看到这么离谱的画面。
林清和猛地晃晃自己的脑袋,尽量使得里面的物质质壁分离,平衡得当,使人清醒。
过了一会儿,林清和闭上眼又睁开,白琅月还是好端端地躺在他的床上,小师弟的脸皮越发厚了,曾经羞涩的小师弟,白琅月,已经不复存在了。
林清和没有想到小时候他缠白琅月的报应,这么快就来到了他的身上。
但是,但是,睡和睡之间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我拿个椅子过来坐,我还有点撑,需要坐一坐。”林清和是真的怕了,同时他的心理又是逃避又是微妙的愉悦,还担心着他的父母,于是就逃避得更厉害了。
当然在林启春夫妻俩面前还是兄友弟恭那一套,装得好好的。
白琅月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暗淡,又迅速亮起,盯着林清和从小圆桌旁边搬来一个可以靠背的椅子,正襟危坐。
白琅月不由得弯起了桃花眼,小师兄真好玩,嘻嘻,怪不得,小师兄小时候经常玩他,原来这么好玩啊,除了不能贴贴一切都很完美。
“小师弟,你应该有听说了,最近定江县不太平,经常有人生事,严重冲击到了定江县的人流量,长此以往,没有百姓来定江县,定江县的大部分产业都会因此萧条。”林清和试图避开白琅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