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学子被劳文成说得尴尬又失利,确实,他们远山出去游学的时候,被劫了好几次财,命大回来了。
“别吵了你们,还不赶紧想想乔教谕真的要把我们扔去修路摆摊卖肥皂,怎么办才好,你们难道想别的书院私塾看我们县学的笑话吗?”
“笑话就笑话,你们不是早就在背后笑话我们好多次了吗,笑就笑,又不会掉块肉,也不会影响我的文章水平,爱说就说。”劳文成怒视着那名说话的学子。
“说得不错,我看的时候还挺意思的,反正已经有学子当第一批,第二批了,我们去实践,其他人说不上什么。”
“先生怎么说,我们怎么做呗,想那么多有的没的干什么。”
李晌只觉得耳边叽叽喳喳地,烦人得不行,索性离开了这块是非之地,出门找清净,思索着未来。
县学里闹翻了天,教书先生们安抚着学子们沸反盈天的情绪,乔教谕只好按着学子们的心意,愿意来就来,不愿意的就放假回去自己学。
县学在实践的时候,全天关闭,先生也不在书院内。乔教谕这么说之后,大部分的学子都安静下来了,愿意听从安排去和青山学子实践。
少部分学子犟,自顾自地回家温书了,心中还在唾弃着县学的堕落行为,身为读书人,怎么能和底层的三教九流混在一处。
实在是有失-身份,有失-身份。
乔教谕没有办法,只好顾着大部分的学子,剩下不愿意听从安排的学子就由着去了。
林清和没过两天就看到了乔教谕带着学子来了青山书院。
看着乔教谕身后的学子,林清和弯起了双眼,还以为来的不多,没想到乔教谕还有点能耐,县学大部分学子都来了。
“林院长,学子们都来了,你看着怎么安排就安排,我没有意见。”乔教谕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林清和没有推辞,直接点了几个眼熟的青山学子,劳文成和李晌就在其中。
“这几个去县报处,先学学。”林清和对乔教谕说道。
乔教谕狐疑地问道:“怎么就几个学子,县报处不是需要挺多记者吗?”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乔教谕,实践的地方很多,学子们要公平地轮着来,以免造成学子的心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