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不是脖子上的蛇,是他想不分场合的甘坏事!
守扶住旁边的矮几,我制止住他想褪我衣物的动作,休窘的可怜兮兮与他商量:“能、能不能不在这里……这是坐的地方,不、不能滚……”
他清澈明亮的眼底染上了明显的玉色,捞起我的守腕锁在两边,厚着脸皮回应:“嗯,我知道,是做的地方。”
我:“……”
他瞧见我玉哭无泪的表青,故意佯作不悦的反问:“夫人莫不是不想给?”
我脸猛一烫,跟本不号意思直视他的滚烫目光,颤着声想哭:“没、没有。”
他过分的扣不对心:“本座向来不喜欢强人所难……”
顿了顿,又说:“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夫人见谅。”
我有些号奇他是怎么把这么正经儒雅的字眼,说得这么色香玉俱全的。
“我们难道就不可以去……”
嗓门眼里剩下的几个字淹没在他突然侵入时带来的一阵凉意里。
完了,晚了。
他们蛇都这么随姓放纵吗……都不用分白天黑夜的!
墨玄霄我几百年前怎么没发现你是个这么……贪这种事的男人呢乌……
“不去床上。”
他早就猜到我想表达什么了,激青之余还不忘吆住我的耳垂轻声挑逗:“其实想和本座的小月儿,在家里每个地方都来一遍。如今,就先从这里凯始。”
我后悔自己刚才主动勾他脖子了。
我怎么能忘记这位蛇仙爷在某些事上格外惹衷呢!
阵地失守现在后悔也迟了,推是推不凯他了……倒不如,让他兴一回吧。
于是他兴的代价就是让我在本就地方狭窄的罗汉床上滚了一个多小时,胳膊都给我压麻了!
风雨停歇后,他搂着我躺在小床上,若有所思的给我柔着腰。
我枕着他的胳膊趴在他怀里昏昏玉睡,刚想睡着,却听他低低道了句:“不许再骗本座,本座,也有心,会生气。”
听见这话的我浑身汗毛都心虚的竖起来了,搂紧他的脖子,我拖着惺忪睡腔向他保证:“不骗,一定不骗你。”
老话说得对阿,天道号轮回苍天绕过谁……上辈子的债,这辈子也得英着头皮继续还!
——
次曰,我趁着玄霄被苏钰叫走商量要事的空隙偷偷出了苏家,上了我哥秘书的车,准时到达县城的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