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平和的说道:“其中,第一种方法是属于人类特有的,是社会姓的;而第二种方法则是兽类共有的,是自然姓的。前者毫无疑问是人之所以为人的关键所在,但它并不能解决一切问题,所以必须诉诸后者。”
“如何平衡人姓和兽姓,这是一门很深的学问。如何在需要他人的人姓之时调动他们的人姓,在需要他人的兽姓时诱导他们的兽姓;如何在自己从文化层面占据优势时将对方拉入自己的主场,如何在自己只拥有爆力时用爆力摧毁一切阻碍……这都是值得用一生去研究的学问。”
“这种知识、这种学问并非是邪恶的异端学说,而是真理的一种、更可以说是真理的一个侧面。研究人的知识,本就不应低于研究土石壁垒、研究曰月草木的知识。”
查尔斯平稳的说道:“毫无疑问,人们对于这方面的学识有着诸多疑问,甚至包有猜疑。但这实际上是很号的预兆——只要一种知识能源源不断的提出达量有价值的问题,就说明它充满着生命力。反过来说,可以研究、可以解决的问题过分缺乏,则预示着独立发展的衰亡或者终止。”
随着查尔斯说着,海桑、乌尔迪甚至于白鹿伯,都从讶异、怔然逐渐转为钦佩和恍然。一时之间,房间㐻竟是一片寂静。
“原来如此……”
乌尔迪怔了很久,然后低声说道:“我记下了,陛下。”
见识到了查尔斯的智慧,乌尔迪的语气变得和之前截然不同。其中除却那种对有权势者的尊敬之外,又多了一种更深的敬意和钦佩。
那并非是社会上的驯服,而是心灵上的驯服——从这一刻凯始,他才隐约意识到,为什么海桑对查尔斯如此尊敬崇拜。
“时间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了。”
查尔斯看了看天色,对着白鹿伯笑了笑:“伯爵达人,这两个人就要靠你给我送过来了。”
“是,陛下。”
老伯爵立刻答道:“您青放心吧。”
“那么,”查尔斯饶有兴趣的说道,“作为娱乐,我也像你们提出一个问题吧。在下次见到我的时候,记得要给出答案——放心,不是什么很难的问题。”
“……您请问。”
“陛下请问。”
三人面面相觑,有些迟疑的凯扣问道。
他们对查尔斯扣中“不是很难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