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林军自洛阳怀死志而北上,一路先破了任道行,随后又跟突厥人打了几仗,震退了突厥可汗,可谓连战连捷。
加上刘仁基治军,赏罚分明,唯才是举,提拔了不少厉害的将官。
几个月下来,十七万楚国官军,士气高昂,大有一股雄兵护国的架势。
白鹿庄,昔日丁家养鹿的大片沿河膏腴之地,此刻成了刘仁基的驻地。
一杆三丈高的,仙鹤底纹,朱红玄文旗上,赫然写着。
镇北上将军,刘!
大纛之下,六十名披坚执锐的甲士,目光炯炯,精神饱满。
就在昨日,太原郡里,大楚的各权贵节度使,包括丁宏度、上官虎等,全部来觐见了上将军刘仁基。
书生披甲驱单于,满朝相公惨戚戚。
镇北军上将军,独立校场,侃侃而谈,好不威风。
此刻,坐在帅帐里,风度翩翩的文魁郎,就是北上楚军眼里的神。
“呃……呃!”
雄壮的项正吐得反胃,在护卫们搀扶下,进了帅帐,随便找了个椅子坐下。
一众去过太原的护卫们也不好受,一个个额头发黑,精神状态不好。
“叫你们别进城,硬是不听?”帅帐之上,刘仁基忍不住讥讽这位项家的少年将领。
“太……太过分了,太原守军太过分了。”
项正双目斥候,眼眸充血,咬牙切齿。
太原城里,说是人间炼狱也不过分。
那城南、城北最后放出去的几万楚人,骨瘦嶙峋,眼神空洞,
有些人呆愣着眼眶,手中拿着黑色的残肉,项正一看,当场呕吐。
那些已经不是人了,是牲口。
太原郡的几个官员,交接好户籍资料后,当晚自杀了三个,还有一个也变的神神叨叨了。
刘仁基面带冷笑,眼神中是决胜千里的自信,他拿来茶水,递给项正。
冷冷的看着,这位刚正的宗师将军,说道。
“太原本该丢的,现在守住了,怎么守的,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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