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衣裳，像礼物一样被小徒弟打开……◎
“不可能！”
小雅愣了一下, 立即反驳，声音无比尖利：“若是早两个月，或许还能将子蛊引出来, 但现在皇帝的子蛊已经深入经脉, 哪能再想到办法……”
当小雅反应过来说漏了嘴、倏地停下时, 一柄剑已经抵住了她的脖颈。
周瑕望着她，平静无波地指出了她话里的漏洞：“你也说了, 你没办法将子蛊引出来, 但显然，你有办法引出来母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雅梗着脖子, 并不想承认, 试图狡辩：“母蛊只要不惊动它，又不会害死宿主, 也没什么方法可以引出来。”
她古怪地盯着皇帝，阴森森地笑：“要么你死, 要么娘娘死。”
“陛下, 您会怎么选择呢？”
然而她设想中两人反目的情形并没有出现。
皇帝笑了笑, 抱住了皇后，他几乎是立即就下定了决心：“你也听到了，我有极大可能是要死的。但你是妖, 你的寿元还很长, 好好休养, 说不定还能碰到我的转世，那时候我们再续前缘。”
“那时候你可要护着我, 莫让我再被他人设计了……”
皇后咬着唇没有说话, 泪珠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 不停往下落。
“他们真的好恩爱，这皇帝不愧被百姓们称为明君，脑袋转得很快。或许是怕他死了之后皇后万念俱灰也随他而去，所以立即就允诺来世，给皇后留下了一些念想，算得上是用情至深。”
林菀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有些伤感，不由得拉了拉徒弟的衣袖：“你真的有法子帮助到他们吗？”
“师父难道不信我？”
小徒弟挑眉笑了笑，语焉不详地开口，林菀正准备追问，便见小徒弟架在小雅脖子上的剑又近了一寸。
“你如今之所以有恃无恐，不过是倚仗你的修者身份。”
“但，你觉得问仙盟真的会回护你？”
周瑕平静地指出：“若是周国传去消息，说在这里发现了意图杀害皇帝的奸细，而那奸细自曝是问仙盟的修者，你觉得问仙盟是会为了保护你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者，让各大国知道他们的行径——”
“还是……会干脆否认，当做没有你这个弟子？”
周瑕说一句，小雅的脸色就白一分，显然她之前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