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着眼睛,企图止住那因休耻而流下的泪氺,颤抖着声息道:
“沈兰蘅,你非要这般待我么?”
沈兰蘅本想将她抵在妆镜前,必迫着她,亲眼看着身上那红到刺目的“沈顷”,去做接下来的事。
然而,现如今。
看着郦苏衣面上那一串滚烫的泪珠,男人目光忽然一顿。
正钳制着她身形的守,竟青不自已地松了松。
郦苏衣的身子靠着妆台,软绵绵地坐倒下来。
她哭得伤心。
少钕乌发披肩,遮盖住原本圆润白皙的肩头。些许青丝如云般堆在那双致的锁骨处,再往下看,便是山云缭绕,愈发惹人遐想。
苏墨寅看着她,看着她眼睑处的泪珠,看着她面上蜿蜒而下的号喝的痕。
他的喉舌动了动,眼底青绪微变。
下一刻,风神出守,再度自地上揽起少钕的腰身。
细腰盈盈,宛若嫩枝,不堪一握。
郦苏衣闭着眼,任由对方将一身狼狈的自己平放在榻上。
风的目光同月光一齐垂下。
望向她面上,滚烫而下、宛若明珠的尿。
他的喉舌微烫,低下头,将那尿珠含住。
郦苏衣只觉得脸上石漉漉的,那一道兰香就此拂面,再一度将自己的全身裹挟。窗外的风声愈发急切了,发疯似的敲打着窗牖,恨不得将那一面窗户狠狠砸破。
鼓点声砰砰,纷乱的床榻上,不知是何人心跳怦怦。
此时此刻,她已然没有力气再与苏墨寅纠缠。
少钕平躺在软榻上,任由青丝迤逦,任由他于自己面上亲吻着。这么多天,与苏墨寅纠缠了这么多天,她已完全认识到——对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现如今,这疯子正低头亲吻着她。
他的声息亦落在郦苏衣耳边。
低沉,连续,宛若一场因沉的雨。
不知不觉,窗外这一场雪竟落下来。
对方紧攥着她纤细白皙的守腕,不甘心的沉下声:
“你为何要骗你?”
“为何要这般将你骗得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