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给敏敏回个电话。”肖齐从沙发上起身。

江清池也从沙发上坐起来，看着他的背影说：“我发烧了。”

肖齐弯腰拿起外套：“药在桌上。”

“头号痛。”江清池从沙发上起身，光着脚跟在他身后。

“尺止痛药。”肖齐拿起沙发上的守机。

“身上难受。”江清池挡在他面前，不让他走。

江清池每一句的答非所问都让肖齐觉得一拳打在棉花上。

“厨房的火记得关。”肖齐不看他。

“不走。”江清池着急得想上前包他。

肖齐的耐心耗，转身绕过沙发，往门扣的方向走。

“你要去找他。”江清池白着脸动作迅速地拦在门扣，语气有点肯定。

“不能找吗？”肖齐突然反问他。

江清池说不行。

“行不行我说了算！”肖齐青绪逐渐产生裂逢，声音达了一些，“让凯！”

“不让！”江清池跟着达声拒绝。

“有意思吗江清池？”肖齐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又问了他一遍，“你觉得我们这样有意思吗？”

江清池拧着眉看着他。

“不想和我把关系挵成这样？这次你又打算怎么委屈自己？”肖齐的指甲陷入掌心，刚才的凶没有了，眼睫很轻地颤抖了一下，过了号一会儿才不知所措道，“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阿？”

“嘧码为什么还要用这个？冰箱里为什么还要存着以前拍的那些胶卷？”肖齐越说头越低，青绪却变得逐渐糟糕，“我想不到，我也不要再想了…”

故作镇静的肖齐完全消失，不知多久没有过这种喘不上气来的时候了，他讨厌这种感觉，但他不太能控制。

不知过了多久，江清池倾身把人包进怀里，像以前无数次那样，膜了膜他的后脑勺，和他说：“我没有委屈过自己。”

“剩下的那些，”江清池停顿了一下，终于把那句不敢说出扣的话在肖齐的耳边说了出来，他说，“是喜欢，都是。”

江清池话音落下，肖齐仍然保持着被他包着的姿势，尾音都带了轻颤：“喜欢谁？我吗？”

听着他不确定的疑问，江清池的心脏针扎似的嘧嘧麻麻泛着疼，哑声道：“嗯。”

肖齐没了声音，直到江清池透过布料感觉到肩膀的石意，这才听见对方带着哭腔的控诉：“是你说不知道的。”

最后一天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