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伯谦看着秦珏兄弟那做戏一般的举动,意味深长的看向自己的儿子
刘湛听到秦牧的话,在看到老父亲那意味深长的眼神,秦珏没有一开始就阻止秦牧说下去,那就是默许了秦牧的说法。
虽然秦牧的办法有些不那么光明,但好用就行,学子们都是骄傲的,看到这些人试卷答的如此糟糕,他们可忍不住。
于是,一天后,醉贤楼,集贤会。
“这篇治国策论,简直是蠢猪言论,不,就连蠢猪都写不出这样的策论!”一名学子看着手中的策论,愤怒的说道。
“张兄,你消消气,你看我这篇,条例清晰,既结合了大夏民生,也展望了大夏未来,是篇不错的策论。”
孙季此时看着手中的策论,也是气愤不已。
艾橦见状道:“孙兄,消消气,还是看些优秀的策论,静静心。”说完还给孙季递了一杯茶。
孙季接过茶水,喝了一口道:“艾兄,只看好的策论怎么行,翰林院是我们学子心里的神圣殿堂,如今却有这些蠢猪在其中,我这心中郁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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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橦将那篇策论拿过来,看上几眼后,说道:“孙兄说的对,想到他日我们要与这些人同朝为官,哎!可悲啊!”
听到艾橦的话,在座的学子纷纷坐不住了。
“艾兄说的对,想到要与这些蠢猪同朝为官,不,同为天子门生,我就感到恶心!”
“说的对,孙兄,你难道也能忍受与这些人为伍吗?”
孙季还未说话,艾橦便开口道:“各位兄台,你们要相信刘湛,刘大人,他作为翰林院掌院,岂会让这些人在留在翰林院。”
孙季此时的愤怒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又听到艾橦提起刘湛,于是开口道:“走,去刘府,刘公乃是开国时翰林院掌院,又是天子的老师,刘大人身为掌院,却放任这些人在翰林院!我倒要看看,他们是怎么能忍住与这些人同朝为官的。”
有了孙季的带头,学子们纷纷要去刘府讨个说法。
此时,艾橦阻拦道:“孙兄,各位兄台,你们可知私自围堵大臣府邸是触犯大夏例律的!”
孙季听后道:“艾兄,你不与我们前去,为兄不怪你,但你也不要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