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拖着疲惫身体的陆南一步一步走进营地,发现老鸟们已经在等他们。
陆南是第三个抵达营地的菜鸟,草地上的耿继辉和老炮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陆南走上去踢了下两人的鞋子,困意中的两人睁开眼。
“来啦,小陆。”
“回来了,班长。”
从兜里掏出一把酸枣,陆南丢在他们身上,两人看见有野果后如同疯狗抢食一般将果子塞进嘴中,咬了一口立马吐出来。
耿继辉用衣袖擦拭自己的舌头:“小陆,你从哪儿弄来的果子,酸死人了。”
解开背囊,陆南也躺在草地上,享受来之不易的阳光浴。
“要是好吃,还有你们两个的份?”“酸死了,这吃不了。”
陆南哼哧一声:“要不是靠着这些果子,现在还不知道我哪儿呢。”
伸手掏了一把,陆南递给站在身旁的灰狼:“小子我孝敬您的。”
灰狼从陆南手里捻了几个果子:“你小子少惹我们生气,我和高中队就已经求之不得了,孝敬就免了。”
渐渐地,归队的菜鸟出现在眼前。
人数一多,陆南手中的酸枣就保不住了,你一个我一个,虽然酸到牙齿发麻,可耐不住还是要吃。一口袋酸枣,几个人坐在草地上吃了个精光。
站在一侧的高中队幽怨的眼神来回在陆南身上扫,你小子谁都给,就是不给我什么意思?故意给我难堪?
还得治!狠狠的治!治到服服帖帖,不敢打一个马虎眼为止。
一群人凑吧凑吧,回来的卫生员兜里揣着一把鱼腥草,不知道从哪儿刨来的,你一把野菜,我几个野果,人坐在草地上开起茶话会。
日暮西垂时。
小庄的身影出现在营地外的公路,菜鸟们疯一般的跑上去鼓励他,谁也不敢触碰他,而小庄凭借高中队暗地里放宽时间限制,最终抵达终点。谁让人家连长是狗头老高的过命兄弟,能咋地吧!
为期三天的野外生存结束,又有几位战友消失在菜鸟行列中,旗帜下的头盔多了几顶。
在之前,陆南还能看见他们亲手将头盔放在旗帜下,现在已经看不见了。退出的战友,现在或许已经躺在军医院的病床上接受治疗。
菜鸟们难得睡了一个安稳觉,第二天依旧陷入无尽的军事训练中。
徒手攀登、索降、格斗、射击、潜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