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虽然江姨娘不带相信自己有生之年还能与家人重聚,但柳悠悠点燃了她心中的希望,再等几年,若真的能找到呢!江姨娘微弱地祈盼。
但江姨娘担心宜修因为她的事,惹上是非,叮嘱道:“我家中的事已经过去那么多年,若是找不到,便算了吧!若找到了,他们过得美满,也不必再与他们相认。最重要一点,千万不要因为我这些陈年旧事,影响你在四阿哥府中行事。”
柳悠悠见江姨娘松口,便想为以后和江晨相认做铺垫,撒娇问道:“那姨娘可还记得什么消息?”
江姨娘陷入了漫长的回忆,口中说着:“江家应该是旗人,我小时候喊的是阿玛额娘。若没搬家的话,院子里有棵老梅树,小时候我还在树上划了名字,江氏沐芳。阿玛在我出生满月时,在树下埋了好几坛子女儿红,京城酿不出这样的酒,是阿玛特地委托行商从江南带回来的。”
江姨娘想回忆起更多,可她想啊想,却什么都没有了,连阿玛额娘的容貌都模糊的无法回忆。柳悠悠怕江姨娘迷了心智,便出言打断:“今日这般匆忙,等姨娘得了空闲,好好回忆,交给后门看守的孙老婆子就行!”
孙老婆子爱财,只要钱给到位,什么都敢做。柳悠悠不放心收买她做眼线,但平时跟江姨娘递个话什么的,到也方便。
江姨娘也不再强求,她点头表示明白。给宜修盖好被子,同样轻手轻脚的出了门。毕竟明日要早早起来梳妆打扮,可不能打扰柳悠悠的休息。若不是柳悠悠警觉,江姨娘本想将银票放在枕边就走的。
第二天天未亮时,柳悠悠被早早地叫起来,按早就演练过,背熟于心的流程穿衣、上妆,当然必不可少的要经过略带疼痛的绞面开脸,哪怕上妆嬷嬷技艺很是娴熟,但柳悠悠做完后感觉脸部僵硬,化的妆容也没有摆脱柳悠悠查阅过的资料。
只是到底要跟皇子成亲,德妃早早送来了宫中最好的珍珠粉,用以化妆敷面,要是用铅粉,柳悠悠说什么也要裸面上妆,反正年轻,再加上系统指导的保养方法,偶尔一次也不卡粉。
画好了妆,虽然白了些,但本身宜修就不黑,加之底子好,并不需要多次扑粉来遮掩,经典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