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鹃挽着齐越落座。
宁致远举杯一饮而尽。
而余锦程的一番话,似乎有相助的意思,这让白沛岑心里燃起一线希望,不管结果如何,有保安局内部人暗中帮忙,终归不是坏事。
跟妻子分居许久的宁致远,犹如一捆等待烈火的干柴,面对近在咫尺的诱惑,他这捆“干柴”蠢蠢欲动。
“我要是喝多了,一会谁开车?”
杜鹃瞥了一眼远处的宁致远,轻声说:“他怎么来了?”
酒精让人放松也让人麻痹。
正常来说,身为特务科行动队副队长的齐越,应该是知情者。
姜斌笑了一下:“放心,认账肯定认账。不过,你可有点重色轻友,自己跑去跳舞,留远哥一个人干坐着。”
他今天约齐越,是想探听和讨伐作战计划有关的情况,事关本方人员安全问题,无论是邱维汉还是杨丰,对这件事都非常重视。
“刚开始闷闷不乐的,现在看着还行。”
“你想做什么?”
宁致远心情逐渐放松,暂时忘却了头上那顶耻辱的绿帽子。
宁致远就是这种状态。
现在是跳舞时间,除了吧台的灯亮着,大部分照明都暗了下来,流光溢彩的七彩灯球缓慢旋转。
姜斌笑道:“美珍小姐,远哥是出了名的踩脚大王,你要是不怕踩,远哥可就不客气了。”
杜鹃目光看向舞厅门口——姜斌脱下外套帽子,交给服务生寄存,在看到独坐一角自斟自饮的宁致远时,迈步走了过去。
杜鹃坐到姜斌一侧,端起酒杯说:“姜警官,我敬你。”
美珍媚眼如丝,一语双关的说:“我不怕踩,远哥和我一见如故,怎么都行,不用客气。”
……
白兰地经过冰块稀释,口感绵柔,也更容易入口。
退一万步说,即便不小心被姜斌发现,姜斌最多也就是惊讶而绝不可能当场揭发,事后通过邱维汉进行解释,也就万事大吉了。
因此,稳住余锦程,很重要。
齐越一边说着话,一边起身从稍远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