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刘警尉头前带路。
一行人朝森林深处走去。
军车依然停在原处,为了保护现场,任何东西都没移动过,伊田原男保持最初的姿势,歪靠在驾驶室座位上,头上枪伤血迹已然凝固。
森林里气温很低,即便过去了两天,尸体也并未走样。
齐越注意到,车座上的遗书不见了,应该是被地下党拿走了。
车厢内空空荡荡。
十万发子弹一颗都没剩下。
就连车上的苫布都没了。
不远处躺在一具森森白骨,有明显动物撕咬的痕迹,从残破的军装领章判断,这个人是渡边中尉。
“初步分析,血腥味招来了狼群,所以就成了这个样子……”
刘警尉在一旁解释着说。
现场有车辙印,但都被铲去了痕迹,杂草下遗留一小段。
刘警尉说:“我估计,要么是他们大意了,要么就是走的太匆忙。”
齐越蹲下身看了一会,这才说:“轮胎印比轿车的要宽一些,只从这一点上看,明显是重载货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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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克俭看了一眼那辆军车。
刘警尉立刻说:“比对过了,轮胎纹路不一样,另外,现场找不到军车的轮胎印,应该是被前天那场大暴雨冲没了,这个新的轮胎印,很可能是反抗组织派来运弹药的车,高科长,我建议,排查市内所有重载货车,肯定能找到线索!”
高克俭想了想:“是什么人报的案?”
刘警尉说:“附近的一个猎户。”
“人呢?”
“那个就是。”
“把他叫过来。”
“是。”
猎户年龄在五十岁左右,黑红脸膛,身材壮硕,手上拎着一支老旧的鸟铳枪,肩上背着自制的弓箭,腰里还挂着一把锋利的砍山刀。
“贵姓?”
高克俭和颜悦色的问。
猎户拘谨的说:“姓张。”
高克俭打量着他:“看你这身装备,是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