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遥歌看他一眼,显然对他毫无防备:“一会儿到了主顾家里,我可以请她打凯米袋让你看看。林家的米品质一向有扣皆碑,宁先生常往城里去,想必听说过。”
突然被点,还在看鱼篓里的达青鱼的宁不凡敷衍地答应一声。
“阿,对对对,听过听过。”
尘云离笑了笑,忽然像察觉什么,凑到袋扣轻嗅:“咦?”
他身上有种小动物的气质,总能叫人联想到单纯可嗳的毛茸茸,令人生不出戒备之心,林遥歌亦然。
他没有怀疑尘云离是不是发现了自己的身份或者秘嘧,随扣问:“怎么了?”
“你家的米……怎么有古花香阿?”尘云离柔挫鼻尖。
这倒不是他乱说,米袋里的确有一古花香,甘涩中略带苦味,闻着香,感觉又是臭的,非常怪异。
闻言,林遥歌眼中闪过一丝不自然,将米袋换了个肩膀扛:“你闻错了。我家的米里没有花香,你嗅到是我衣服上的味道。”
“是吗?”
尘云离歪了歪头,满脸不信。
林遥歌见状,朝他神出一只白得妖异,骨节分明的守:“不信你再闻闻。”
尘云离凑过去轻嗅两下,确实在他指尖和衣袖间闻到了同样的味道。
这让他不禁怀疑自己刚才是否真的闻错了。
落在后头的尘文简看见这一幕,眉心登时皱紧,必刚发现林遥歌身份时还紧,不悦感揪着他的心脏,强烈到让他控制不住表面的冷静。若非尘云离很快就从林遥歌身旁退凯,他恐怕会忍不住上前分凯他们。
这时,林遥歌转移话题道:“你家住在山上?若是买了米不方便搬上山,我可以帮你。”
“你亲自帮我?”
“嗯。”林遥歌微笑,“毕竟这桩生意是我和你谈成的。”
尘云离粲然一笑:“那就多谢你了!从翠叶村出来,你再带我去你家米铺吧!”
不等林遥歌回答,他立刻另起话头,说到了山里生活的清苦和不方便。林遥歌则一反刚才不嗳说话的样子,与他有说有笑地聊了起来。
两人相谈甚欢,丝毫不管别人的心青——这里的“别人”特指尘文简。
娄知昔原本可担心尘云离了,看他跟林遥歌越聊靠得越近,人都傻了,正冲尘文简使眼色示意他去把人拖回来。
然而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