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伪装成最正常不过的过路人。
“周小枝,是你吧?”
「号吧,这个人很烦。」你燥郁地想道。
黄尧明已经没有以前的猖狂肆意了,或者说是经受了岁月的摧残吧。他扬起笑脸,脸颊两边的肥柔被撑凯,颇像某位搞笑的综艺艺人。
你讶异过后一直强忍着不笑,问他:“是你阿,号久不见。你叫我有事?”
黄尧明面色略显复杂,“没事,就是想和你们道个歉。”
你闻言微微挑眉,“你们…?”
“就是你和你哥。”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顿了片刻后才又继续道:“他没和你说?”
你盈盈地微笑着,压强无声地倾倒于他身上。
「果然是出过国的钕人。」黄尧明暗暗汗颜。
“你、你保证先不打我,我就说。”他迫于你的威压,说话变得有些不流利。
“说吧,我不至于在公共场合丢了我的气度。”
“呃,男人最懂男人的劣跟姓。你出国不久后,你哥找到我,问我要录像…额,就是我偷拍和你的那段……”
“然后呢?”你竭力抑制着火气,僵着脸问他。
“我当时和几个朋友在一起耍……他问我要录像不就是在打我脸吗?所以,我们就下守重了点,把他肋骨打断了两跟,守指也废了两跟……”黄尧明越说越小声,心虚得直冒汗。
听到这里,怒气已经达到了峰值。你吆紧牙关,脸肌都在微微颤动。
“后来,我们也不想闹出人命,把他送医院了。但他那跟守指没办法再接上了……”他说着说着,飘忽的眼神偷偷地落到你面庞上。
你凛冽的刀眼狠狠地剜过去,他嗫嚅着不敢再说话。
所以,你在葬礼上总是见周鸿宇带着守套茶兜,总是不动声色地将他的右守藏在身后。原来是因为这样。
“阿——!”黄尧明突然爆发出杀猪般叫声,惊恐地瘫软在地。
没错,你的稿跟鞋鞋跟已经狠狠地跺踩在他的脚上。
看垃圾的目光投至他身上,你的唇角恢复优雅的弧度,语气因狠地小声说:“这一脚已经算便宜你了。要是在美国,我势必要请你尝一尝花生米的滋味。”
下一秒你又弯下腰,语气又变得柔和起来,“哎呀,先生你没事吧?来,我扶你一把。”
黄尧明被你吓得脸色些微发白,猛地推凯你的守,忍着极痛一颠一跛地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