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老甚至不敢伸手碰那些疫苗，因为那可能是无数儿童的命。
谭锦城闻言：“……”
恍惚回神，先掐了自己一把！
他掐的很用力，然后……
“啊！”
直接痛呼出声。
“爷爷，我没做梦，你可能……也没做梦！”
说话间，谭锦城忙不迭的把那些写满了字的纸拿了起来。
入眼全是分子式，各种分子式衍变……
术业有专攻，谭锦城看不懂，可是，他能看出专业！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临床实验板块，这个就是他能看懂的范畴了！
看到顾南枝详细记录了这个疫苗临床试验需要记录哪些数据，出现哪些数据异常时应该采取什么补救措施……
谭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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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原地石化！
这份临床试验纲要是真的！
不管是疫苗实验，还是相应的补救措施，都精细的无懈可击！
如果这是真的，那是不是证明……
疫苗也有极大概率是真的？
这个认知，让谭锦城看顾南枝的目光都变了！
变得无比火热！
“你看到了什么？让我看看！”
谭老一生都在从事卫生医疗方面的工作，懂得比谭锦城更多，他抢过谭锦城手里的纸，只需要草草一翻，就知道这份疫苗报告写的有多专业多详尽……
一个晚上！
不！
准确的说，是大半个晚上！
他本以为顾南枝这丫头是要放弃，没想到，她不过是大半个晚上，就给他带来了这样大的惊喜！
一份数据详尽的疫苗报告，就证明这份疫苗可以量产！
而它如果临床试验有效，就证明……
全国的孩子有救了！
他们再也不用被那种病毒威胁，再也不会因为染了那种病而死！
希望！
虽然谭老从未对国家医学发展绝望过，可是当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