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尊当真好狠的心。”“二百三十年……整整二百三十年了。”宁未昭像小动物似的试探着凑近沈顾怀的脖颈,小心翼翼地侧头枕在仙君的肩上,语气轻柔的几不可闻,“我始终不敢信……我始终在等你。”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醉得一塌糊涂的魔突然一口狠狠咬在仙君锁骨处,然后舌尖一卷轻轻舔食渗出的血珠。沈顾怀仿佛并没有感觉到疼,只是心脏被揪紧的隐痛就叫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师尊一次都没来。”“天罡崖底好冷,师尊,我好疼。”宁未昭缓慢拉开自己的衣带,将墨色外袍褪下,露出雪白干净的里衣,带着些岁月的痕迹,虽然老旧但穿着极为舒适,领口处绣着一枚小小的竹叶。里衣从肩膀滑落,松松垮垮挂在臂弯上,露出伤痕累累的皮肤。“他们说师尊以我为耻,不愿见我,便连刑讯都交待旁人来。”各种伤疤交叠覆盖,有几处看着格外凶险,最严重的是心口一处几乎贯穿,不像普通利器,伤口面积不大,却透着黑紫。“可我从不信,师尊。”宁未昭目光空洞,却带着柔软的笑容,“我信师尊,如师尊信我,可惜……”可惜原来师尊也并不信我。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那孩子当年像个粉雕玉砌的瓷娃娃似的,身上受点小伤就喜欢和他撒娇喊疼,可真受了重伤时又对他一字不提。当时……他多痛啊?他怕不怕?沈顾怀伸手想摸摸宁未昭身上的疤,这才发现自己连指尖都在颤抖,他甚至隐隐觉得这是自己离真相最近的一次,这些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到底为什么会忘记宁未昭?宁未昭抓住沈顾怀的手贴在自己心口,心跳是魔特有的迟缓,却又微弱的很。“我的血都要流尽了,师尊……”沈顾怀瞳孔骤缩,脑子里轰得一片空白。“二百三十年,君何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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