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闻说的也是实话,如果袁紫衣不赌气强练《金龙鞭法》,也不会控制不住巧劲浑身是伤。
但这话让严咏春听得更加恼怒。
严咏春凤目含嗔“据说!紫衣从小到大最害怕被师父抽鞭子,怎么可能会甘心被你鞭挞!”
说罢将凝蝶放在路边又近身杀来,这次却已经用上了初具雏形的咏春拳,用似是而非的小念头套路贴身短打,极力抢攻江闻的中线,一时间拳影腿影纷飞,后发制人的绵掌慢慢跟不上了节奏。
“严姑娘,得罪了。”
江闻叹了口气,既然说不清楚就只能先打清楚,自己虽然内力衰弱,施展些招式制胜的金庸武学还是不在话下的,只要不缠斗群战,即便面对天下顶尖高手,他江某人都有取胜的机会。
严咏春拳路极快,却发现江闻招式一变,绵软内敛的掌力忽然凌厉如剑,招数繁复奇幻。
随着江闻双臂挥动,四面八方都是掌影,和严咏春来了一场以快对快的正面对决,但江闻的漫天剑掌或五虚一实,或八虚一实,就像树林中狂风忽起,万叶齐落一般。
等到乱花迷眼的掌影散去之后,严咏春才发现对方的阴镖掌,已经立在自己的咽喉要害前。
严咏春神色凛然,刚想要等来江闻的奚落,却发现对方神情骤变,喉咙旁的剑掌化为一抓,揽着自己的脖子移形换影,另一只手飞快挡架自己的背上……
“文定,你怎么了!”
在严咏春身后,竟然是不知何时从树上跃下的洪文定,惨白的脸上,眼神中满是杀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