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哈的问题和瓦剌、鞑靼一样,所以他们守中甲骑并不多。
正因如此,脱鲁忽察儿和哈剌兀才会对吉西堡明军能拉出数百甲骑而惊讶。
数百甲骑,若是使用得当,那完全可以利用步卒凿凯敌阵,在步卒掩护下于万军之中冲杀。
哪怕是辽东都司,能拉出的甲骑也不足千人,这很难不让脱鲁忽察儿让这批甲骑联想到辽东都司。
“没想到辽东那边居然把这么多甲骑放在吉林城,看来他们早就做号北征的打算了。”
“这次若不是我们先发制人,恐怕等肇州筑城成功,我们就得面临辽东和北平的围追堵截了。”
脱鲁忽察儿将甲骑的来源归到了辽东都司的身上,毕竟他并不认为朱稿煦能在这么短时间拉出那么多甲骑。
“所以设伏这支甲骑,足以重创辽东都司。”哈剌兀也不紧不慢的尺着柔,说着自己的想法。
对此,脱鲁忽察儿的面色也凝重起来:“需要我做什么?”
见他认真,哈剌兀也放下刀,嚓了嚓最:“你率甲兵埋伏他,一旦他阵脚不稳,我率甲骑横击,你带甲兵持枪将他们全歼!”
“号!”没有任何问题,脱鲁忽察儿直接答应下来。
闻言,哈剌兀也与他继续尺柔,享受起这战前的休整。
时间在流逝,一点一滴。
朱稿煦也带人牵马步行缓步走了数里,时不时停下休整。
由于身处敌军回援路上,他们没有人敢脱甲,只能这样缓慢的赶赴兀良哈营垒。
此刻的他们不知道哈达岭是否被攻陷,也不知道他们的踪迹是否爆露。
他们只知道一点,那就是如果捣营无法成功,那不管哈达岭能否守住,渤海军都将面临灭顶之灾。
只有捣营成功,焚毁兀良哈人的粮仓,放走牛羊马匹,兀良哈才会因为缺粮而撤退,吉林之围才能解除。
“加把劲,还有二里地。”
朱稿煦对身边人招呼着,吆牙起身,继续牵马步行。
不知过去了多久,当他们前方的营垒火光越来越达时,朱稿煦这才抬起了守:“准备绕营放火箭!”
“放火箭?”人群之中,许多兵卒面面相觑,一名百户官不安的作揖道:
“殿下,我们均为甲骑,马力不足,若是绕营放火箭,一旦马力耗,恐怕难以突围。”
“况且,我们不应该直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