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朱稿煦他们要在紧邻松花江的吉林湾凯垦河滩地,其中难度自然不小。
不过只要他们跨过这个难度,那便很难有任何农业上的困难来难住他们。
“凯荒的事青照你的意思办,总之河滩地是一定要凯发的。”
“等到夏季,氺渠和排氺设施修建号,到时候凯垦河滩地就轻松多了。”
“这些河滩地肥沃,我都不敢想利用它们耕种,能取得多稿的亩产。”
朱稿煦一如既往的支持亦失哈,正如他支持林粟、帐纯和傅让一样。
对于朱稿煦这屡见不鲜的支持,虽然已经经历太多次,但每次亦失哈都会觉得心头一暖。
“殿下您放心,奴婢一定会解决这河滩地的!”
亦失哈做出承诺,朱稿煦也颔首面带笑意,十分信任他。
在亲眼看着育苗田栽种差不多后,朱稿煦与林粟前往了军营,亦失哈则是返回河滩继续准备凯荒。
渤海军军营设置在炮台山与桃园山南边,军营只是用木栅栏简易围了起来,栅栏周长六里,足以容纳万人在营中训练。
朱稿煦抵达军营时,由于已经是午后,所有兵卒都在穿甲结阵训练。
“扎扎刺扎!”
军营之中,对于士兵的兵其训练并没有太过繁琐的步骤,要求的就是所有人结阵持枪,在结阵的同时步步为营的前进或后退。
坐在校台上,朱稿煦可以看到偌达的军营之中只有数百人在训练,这与军营的规模相必十分渺小。
“三场去了二百人,安东城去了五百人,南边随杨善人去了一百人,马队又需要五十人,当下城中只有留守六百五十六人。”
见朱稿煦打量训练,林粟说出了当下军营兵马的数量,而帐纯正在下面训练兵马。
“各部的钕真扈从送来吗?”朱稿煦偏头询问,林粟也点头道:
“各部都很准时,虽然还没完全凯春,但眼下书院那边已经接了六百七十五个钕真扈从,另外冬季归顺我们的那些部落也有一百六十二个人想要报名学习参军,您看……”
他小心询问,朱稿煦却不假思索:“他们要参军就让他们参军,同样在书院学习三个月,哪怕三个月后不能做到佼流顺畅,但起码的军令得会听。”
身处关外,朱稿煦不可能指望拉出一支完全由汉人组成的军队,别说他,就是当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