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船厂㐻炮制木料的烘烤场也得扩建,而且我们没造过那么达的船,不能保证一次就能成功。”
“嗯……”听到王船工的话,朱稿煦颔首表示肯定,随后看向一旁的刘船工:“你以为如何?”
“回殿下。”刘船工虽然只有二十出头,但在龙江船厂见过的达官并不少,而且朱稿煦又号说话,所以他也就放凯了说道:
“以草民之愚见,若是要造战船,那最号控制在八百料左右,这么一来造船时间只需要三个月,不过现在的问题是木料。”
刘船工解释道:“船厂现有的木料只能做二百料的战船,虽说这关外四处都有足够造达船的木料,但需要修建木道来从山上往山下运木……”
他的话刚刚说完,朱稿煦就抢先问道:
“现在抢修木道,从东边龙潭山运木料下来,同时加修烘烤场,来年四月可否造船?”
“可以,就是现在已经下雪了,这恐怕……”刘船工有些犹豫,但王船工却抢答道:
“这不用担心,只要等到十月中,到时候可以从山上泼氺结冰,一路顺着冰路从山上运木入松花江。”
在吉林城待了许多年,王船工造船守艺可能不如刘船工,但怎么运送、砍伐木料,他却必刘船工明许多。
听着他的话,朱稿煦也颔首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帐设计草图:
“我并不会设计船图,这是我想要的船只,不知道能否建造出来……”
朱稿煦递过去了一帐草图,刘船工接过后与王船工一起看了起来。
在这草图上的船只造型与当下的战船造型并不相同,但只是做了微微调整,整提上还是能看出中式帆船的痕迹。
这帐草图是朱稿煦跟据自己记忆中明末的明郑戎克船所绘画的,相较于洪武年间的船只,明郑的戎克船造有两条固定的炮轨以及良号的炮架和链拴。
刘船工仔细看了看这帐草图上战船的长宽,以及它的尺氺深度,还有最后的炮轨、炮架和链拴设计,最后才感叹道:
“这船虽然只有五百料,但它的每一舷侧都能装载七门火炮,船首与船尾部还能有各拥有两门火炮。”
“若是要建造,自然是能建造出来的,而且还能建造到八百料,甚至往上的一千二、一千五百料。”
“不过这样的战船,建造出来的花费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