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方子业听到有人进来了和他说话。
“子业,只保了一条,另外一条最终还是截了。你看要不要明天做一个断肢栽植啊?”
“嗯,好。”方子业迷迷糊糊间这么应了一声。
前一天晚上方子业就没睡好,白天的手术直播就是强打起了精神,从赛场回来后,又是长达六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
铁人都得累了。
“那我就联系器械商了啊。”正要爬上上铺的聂明贤,又爬了下去。
如果要做断肢栽植的话,他还要重新去一趟手术室,将截肢下来的残肢处理一下,才有可能给患者争取一个断肢栽植术的机会。
这样的事情,之前都只是在理论中,不过聂明贤倒是觉得,这一次是非常适合断肢栽植的。
保肢术是保肢术,断肢栽植是断肢栽植。
这是两台手术,需要重新谈话签字,如果患者家属再拒绝的话,那就不用玩了,后续的手术也不用谈了。
方子业的呼吸声再次平稳起来,似乎是没听见,似乎又听见了,但没有回应。
聂明贤重新踩到了地面后,就拨打了刘煌龙教授的电话:“刘教授,子业答应了,说是明天做手术,我们处理一下残端吧。”
“另外,要不要通知一下邓教授,让他和肝胆外科的那位副教授联系一下,明天别再搞出乌龙了,要是再搞类似的乌龙。”
“就真没办法了。”
“好!子业答应了就搞吧,毁损伤保肢术和断肢栽植,本来就是序贯的课题,毁损伤的保肢术,我们现在已经进展到了第九台,下一步的课题也可以提上日程了~”
“反正我们的伦理学会备案早就通过了。”刘煌龙闻言,精神一振。
这样开课题的速度,他可太喜欢了啊。
五月份着手毁损伤临床课题,六月份就直接搞断肢栽植,按照这样的速度,八月份就可以直接将聂明贤的想法搬入到临床,到时候小型保肢透析仪如果真的有用的话。
那么,刘煌龙就真的可以宣布,这个课题组的每一个参与人,都会收到一份来自学术界馈赠的“超级大礼包”!“子业有点累了,在休息,我们就先不打扰他了吧。”
“我等会儿打天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