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师,也就是你的师爷虽然不在了,但我的师母还在世,还有我师母的孩子也在,我已经问过了很多很多遍。”
“我老师的去世是意外,董教授并非故意让师父去熬夜。那一场急诊我参与过!”袁威宏说。
“过了这么多年,还要将其翻出来重新炒的,可能是真正受到了伤害吧……”
方子业闻言则又问:“师父,既然您是这么想的话,您上次问我马师伯说的那些话干嘛啊?”
“一码归一码,就算是刘师伯和马师伯遭受到了不公平待遇,也不该把你做的东西带走!~”
“刘师伯受了委屈,就得师父你也要受点委屈啊?这完全都不是一件事。”
“这就好比,如果我职称没升上去,我拿天罗和揭翰撒气,这和我师弟们有啥关系啊?”
袁威宏怔怔地看了方子业几眼,欲言又止。
方子业则又继续道:“师父,我现在有这么几个想法啊,事情发展到现在,孰对孰错很难再论。”
“但从我个人的视角,就算刘桥师伯是回来出他的气,那也犯不着,他想来,师父您觉得心里不舒服,我们可以走。”
“如果说另外一个层面,师父您觉得,师爷他的意外,多多少少与董老师有点关系的话,您不想看到我们给董老师的‘学生’,也就是邓老师打工。”
“我们也可以走。”
“省人医,协和、同济……”
“再远学生我就去不了了,因为我就是鄂省人,我父母能到最远的地方可能就是汉市了,我也不得不为他们考虑。”
袁威宏听了,面无表情说:“我要走是因为我合同快到期了,你才刚拿到人才引进资金,你要走,你赔得起啊?”
方子业抿了抿嘴道:“如果要想方设法赔的话,还是赔得起的。”
“这一点师父您不用担心。”
“或者,师父,我出一个我个人层面的方案,您看看是否合适?”方子业继续说。
袁威宏道:“那你讲!~”
方子业:“……”
……
方子业从袁威宏所在的小区出门后,伸右手盖住了眉毛,遮住了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