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验过多项体育运动的夏目也清楚。
失败的队伍不需要对手的同情。
曾经在少棒队,第一次登丘就将对手打得一败涂地的夏目见到输给了他们的队伍哭的一塌糊涂想上去安慰,被成宫鸣紧紧拉住了手臂,有着婴儿肥脸庞的金发少年直勾勾看着他,湛蓝色的眼睛海水一样清澈,他所有的想法在那双明镜一般的眼中全都一览无余。
“你去干什么?他们不需要我们的同情和安慰。”冷酷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和平时带着撒娇味道的腔调截然不同。
“将他们打败的我们上去安慰,只会激起反作用。”金发少年对他挑了挑眉,理所当然道,“不管你怎么尝试着和他们说安慰的话,到头来只会觉得你是站在胜者的视角挑衅他们这群落败的人。”
“如果是因为主力伤病输了,那我可能会稍微可怜一下他们的主力,但他们实力本就不如我们,所以对他们怜悯更多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自我感动。”
“既然成为了胜者,成为了强者,就去干强者该干的事,这种小孩子过家家一样的怜悯就算了吧。”
比如今矮了一大截的金发少年强硬地拽着茶发少年的手臂,毫不留恋地转身就走。
回忆的最后,是天边那片被落日染得犹如火焰灼烧一般的云层。
从过往抽离出来,夏目长长地叹了口气。
“心态也是考验球员综合实力的一项,心态不行,再厉害的球技也难以拯救。”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海信行在他身后悄声地说。
夏目琥珀色的眼投向了这名心态的一向稳定的三年级学长,他的眸光微微闪了闪。
对于海信行,他其实内心一直有一点愧疚,但对方也曾经单独找他聊过,说完全不用心存芥蒂,排球这种运动就是能者居之,既然他更强,不管是是谁都会派上更加强大的选手,如果像某些教练一样对忽视一年级选手而专门用高年级的人那才是失德失职的体现。
三年级学长的脸上常年挂着和蔼的微笑,他对夏目眨眨眼,“你可是咱们音驹的制胜法宝,应该不会对对手心慈手软吧?”
夏目像是要证明自己一样,他即答:“当然不会。”
海信行拍了拍他的脑袋,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我知道你不会的,说这些话也只是希望你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上回夏目赛后的状态也让他们一群人担心了好久,这个过于善良过于有责任心的少年,偶尔也是会让他们“头疼”的。
“毕竟,竞技体育就是只有强者才能站到最后的世界啊。”年长的三年级前辈说道。
感受到头顶上的重量,夏目眨了眨有些干涩的眼睛,对海信行展露出一个笑容。
“嗯,我知道。”
二人对
()话声音很低,除了当事人之外只有孤爪研磨抬眸多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