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随便吧,反正不管怎想,我想你都可以用‘理解’、翻译、造孽三观,什什么的,呼,最终解释权这些东西跟我作……最终解释。
“不过我再猜一下。”
严机本来想看着那个轮廓,可他的目光透过它看到一块城市从那边砸下来,于是他看
回五彩斑斓的白圣代。
“你连上网了,还从同一个宗教的信友那里,抄了些设定改来说。”
“哈哈,我们那里没有教宗啥滴啦,不过……我确实是一直有在过滤加加载你们这的一些文化什么的,只不过我从没有跟谁布过道,因该,所以很紧张。”
“所以你认为自己没有信?”
?严机突然挖了一勺坨坨猛的向外抛,结果却在半途掉到了空中,起码知道了下面是透明不是真空。
“听不懂。
“你到底要带我去做什么?”
“观察你的行为。”
正打算把勺子丢出去的严机顿了下来。
“你是觉的无聊了吗?”
“对,我发现我们闲聊已经好久了,要知道我一个星期,对真实的人体说话都不会,超过……”
他看着轮廓边边,又没继续说下去。
“那就有可能是你在其他场空闲太久了,你有那种慌紧的感觉吗?”
勺子还是飞旋着没入了远方。
严机低下头…任口水往桌滴落…
“没错我感觉到了!我是祂它是我也是,你们,是我安排了,这二、一切还有,创造了时空制度和这场游戏,我感觉到了我那,彼岸的自己,在这时间之外涂鸦和——你是什么……”
那个轮廓确实在鼓掌。
“哇,好耶!那也请给我来一份圣代。”
这个严机把杯子推了过去。
“你编的比我第一次好哎。
“但你可以试着加点要求进去,比较有乐点小果。”
“好啊,那我要你进行一个自我介绍。”
那个发表了一段听不懂就无意义的嘶吼声。
“所以你在的星球是,注定发展成,到别人家里玩游戏所以你现在,就在这?”